“白枫,你就不要这样深深自责了。你越这样难过和自责,就只能让我的灵魂越来越不安。就算我现在能够心满意足的走了,但是在另一个陌生而离乱的世界,我刘雨儿依然会牵挂于你,念念不忘。”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为了我不遗憾而去,白枫,你就答应了我好吗?不要再为我伤心哭泣了。我满足了我爱你的心愿,并且最终能够趟在你的怀里死去。”
“这就是我刘雨儿梦寐以求的,斯愿已了,死何足惧!我会含笑于黄泉路上,在孟婆的奈何桥头喝下那一碗迷魂荡之前,有你的爱相伴也不会寂寞!”
泪,潸然而落,心,默默痛化在眼,而悔意却像春天渐渐滋生的小草茁壮而出。左白枫已没有了先前的洒脱和坦然,特别是在听得刘雨儿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一腔少女羞涩的心事之后,他更像是一只沉甸而伤情的忧郁王子,他的心已经完全扑倒在刘雨儿的身上了。
可能是左白枫的心中真的不想或者他已经意识到刘雨儿的一见倾心,当然不比五百年前白子荷为情而尽的缘浅情深。而就在此当时,一个将死之人的心事完全陶空于他,他左白枫岂能不因此而感动于心。
也许眼前刘雨儿的这一幕痴情,现在于那些厅中的不相关的旁人来说,她们所闹出的这一幕不过是一场笑骂由人的闹剧罢了。不值得别人的一翻怜悯和痛惜。但是对于左白枫和刘雨儿以及白家三小姐三人而言,这又是一场惊天动地而鬼哭狼嚎的绝世之恋。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物尽其华,即使形同枯稿也昭昭于然。
在左白枫走到这一步之时,终于是忍不住声泪俱下了。左白枫觉得眼前之结果,就像五百年前那一夜的诀绝心事一样,从不留给自己一丝怜悯和悔意。他更多看到的是刘雨儿那潺弱的身影之下,此时此刻在他的脑中已变得十分的强大而珍美起来了。甚至变得让他竟然有一些措手不及,想抓也抓不住,想留也留不了。
痛,终是如期而致,恨,终于消失在爱的缠绵之中。左白枫一时也懵然起来,他从又细细审视同了怀中的刘雨儿一遍。只见在她那一弯美丽的睫毛之下,两颗闪烁着无限希翼和光茫的眼睛已然惭次失色,眼看着就要慢慢的暗淡下来了。在苍白的脸色之中,一张红艳如火的嘴唇亦已翼皱如干枯的花花瓣,再也吐露不出一腔热情如火的血色红艳,而佝偻在他怀中柔软的身体也渐次僵直起来。
左白枫心急火燎得直接瀑囔起来,他再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许多外人,仍然死死的盯着他的一切言行,就急得他对着旁边的清风道仙大囔道。“小师叔,你还在看什么热闹,当什么旁观都啊!刘雨儿都快不行了,你还在作壁上观,见死不救?”
“你还是不是我左白枫的小师叔?现在落得这一般铁石心肠!”
说罢,愤怒之中的左白枫从又恨恨地横眼斜瞄了清风道仙一眼,好像仍是不解恨的顶将道。“小师叔,我不管你以前吹得名号有多牛逼国。但是眼下之势,你若是救不得刘雨儿的性命,你以后也别想再自称是我左白枫的小师叔了。”
“我渡量小,丢不起你这个牛逼CC的人!”
听得左白枫在情急之中居然给自己无明无白的立下了生死状,清风道仙气得喷然大怒,一甩他那一身宽大的长衫衣袖,气急败坏的回应道。“哼,左白枫,你小子每到关键的时候就会来激将你的小师叔,平日里你这牛逼轰轰的坏脾气都赶那儿去了,就只知道救人求已,却从来不知救人当如先求已。”
“不过还好,小师叔我摸得准你小子这拉大旗装腔作势的坏脾气,老子现在也不跟你计较那么多,还是先救人要紧。”
说罢,清风道仙就已上前抓起刘雨儿的手腕,轻轻放在腕口三寸之处,慢慢探息起来。
左白枫见状,一时急得又想大声驳斥和抵毁起来,但是已被旁边围上来的白家三小姐推先说开了。
“白枫,你可不能这样抵毁你的小师叔啊?他可是像一位能预仆先知的活神仙一样,在你每次出现危难之时都能救你于生死之间。”
“白枫,你应该更尊重和敬昂你的小师叔才对。而不是一遇到烦心绝望之事,就把一个男子的担当和责任全都推给了别人。自己则像个不劳而获的小偷一样,坐等其成而已。”
“你若是再这样自怨自艾下去,不努力振作自己,只怕将来的那个‘白子荷’知道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会嫌弃你而去的。”
“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改观一下你的现在形状而奋发图强呢?若是再如此憔怨下去,或许我也会改观我以前对你的看法和爱意,弃你而去成全刘雨儿的一翻真情实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