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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你应该更尊重和敬昂你的小师叔才对。而不是一遇到烦心绝望之事,就把一个男子的担当和责任全都推给了别人。自己则像个不劳而获的小偷一样,坐等其成而已。”
“你若是再这样自怨自艾下去,不努力振作自己,只怕将来的那个‘白子荷’知道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会嫌弃你而去的。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改观一下你的现在形状而奋发图强呢?”
“若是再如此憔怨下去,或许我也会改观我以前对你的看法和爱意,弃你而去成全刘雨儿的一翻真情实义!”
等白家三小姐站将出来这样直言相说,霎时就激得左白枫哑口无言,愣愣的就傻呆在了那里,瞪着两个翻白的怪眼莫名的逼视着白子荷。而白子荷好像也发觉了左白枫此时异样的表情一样,马上又趁上来好宛言相劝道。“左白枫,你怎么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变得这样失魂落魄呢?刘姑娘都快不行了,你总得表示一下你的意思吧!”
“你这样傻愣着给谁看啊?我吗?我已经看够你小子的表现了,现在就免了吧!”
左白枫闻言,傻呆的表情再次掠过白家三小姐的颜面,突然就变得很是尖酸的冷嘲道。“白子荷,刘雨儿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最希望的吗?你为什么现又装老好人了,居然怜悯起她来了。”
闻言,白家三小姐顿时气得两目一瞪,直逼视了左白枫一通之后,马上蹭起一道无名的怒火大声回应起来。“左白枫,你这个反眼变天疯巅如狗的小人,我怎么就希望刘雨儿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的心坚硬如铁也就罢了,何必要牵强到我的身上呢?”
“哎哟,奶奶个孙!这白家三小姐现在是吃了那门子毒药啊?居然这样牛逼起来了。”
左白枫在心里暗暗痛骂了这一句,好像发觉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马上又宛言冷笑道。“白子荷,你就装吧!你刚才在入门之后就说了。若是你不能做大的,今日之事咱们谁也别想成亲。现在只在转瞬之间你怎么就变卦了呢?难道就连你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也得当作放屁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吗?”
“若是你不希望是这样的话,那你一个堂堂的富家大小姐,五松镇上有名有声的大美人,偏偏孤身一人跑来这个穷乡人僻囊干什么?你总不会告诉我左白枫:你孤身一人跑来这里闹事是想来欣赏野外的风光,或者走迷了路吧!”
“再说了,我左白枫只是一个救治过你的方外之士,并没有与你有过什么媒说之言,婚约之事,你刚才初来之时为什么偏偏要说与我有婚约在先呢?我今日要与刘雨儿成亲取妻,必须得把你算在第一夫人的位置啊?”
哈,哈,几声女子尖锐的冷笑过后,左白枫耳边只听得那白家三小姐反唇相讥道。“哈,哈,左白枫,怪不得别人说你是个愣头小子,看来一点也不过份。”
“你小子怎么就不甩开脑筋想一想呢?你心目中那个千年狐妖当时占据了我的身体,并向你述说了你们的一切前因后果,而且我白府一世英名也因此之故,被你们二个特殊的‘仙人’闹得声名狼藉,名誉扫地。更可恨的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居然被你们的什么千年之情五百年之爱毁得一干二净。在世人的眼中,我白子荷就是你左白枫的前世情人,今生之妻。”
“啊,白子荷,我不就是在你家和五松镇上闹了一点事情而已吗?怎么就让你变得这么可怕而身败旬裂呢?我,我,好像并不觉得有这么严重吧!”
左白枫一时惊然而叹,夸张得连连张开他那一张因惊悚而过度开的大嘴,顿时又僵立在那里,惶如不知所措。但是,片刻之后,又听得他在自言自语的呢喃道,“白,白,子荷,就这短短的几天,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发展了吗?我,我左白枫真让你麻烦招身,名誉扫地!”
谁知当中的白家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即时又怒起一双桃花眼直瞟着左白枫冷冷地笑道。“左白枫,你以为我是千里迢迢专门来跟你开玩笑的吗?”
“你知不知道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是你把我拖入那无辜的深渊为,我白子荷不来找你,我找谁说理去?你现在要和别人成亲,我能不阻止和干涉吗?”
“要不我在世人的眼中都变成什么人了?是作为你的妻子呢?还是隔世仇人啊!”
“我,我,……”
一时间,像被人突然打了一支强心针一样,左白枫整个人的身心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他真的不敢相信白家三小姐之言,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又如同一把巨大的锋利之剑直刺上自己的胸膛,而且是显得那样的鲜血淋漓,白色恐怖。
此时,左白枫就像一个根雕而塑立的木偶一样,直耸耸地孤立在那里,形单影只,雨淋风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