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陈诺与苏靖堂的婚事,就这样顺顺利利地到来。当天,陈诺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被接到苏家,离开了陈爸爸陈妈妈,陈诺哭的那是稀里哗啦。相反,苏靖堂乐得那是噼里啪啦。
酒宴是摆在离家最近的一家酒店,四禽兽容时、赵宣、朱只山、梁路没吃多少,就说要去见见新娘子,说什么闹新房吉利,这边就这规矩。
苏靖堂西装革履地正招呼着客人呢,哪知四禽兽已经潜入他家中,婚房中。
陈诺正坐在床上,入乡随俗,晚上的时候,还要陪苏靖堂去见亲朋好友,此时新娘必须坐在喜床候着,等待新郎带出去。这和萧国的成亲像,又有点不像。
她坐在床上忐忑地等待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她心里一惊,抬头一看,四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西装革履,并排而站,同时嘴角含着坏坏地笑。
陈诺心中大骇,他们要干嘛?!
这边,苏靖堂正高兴着呢,苏妈妈把苏靖堂拉过一边小声嘀咕:“我刚刚听那几个坏孩子说要去闹洞房。”只要五禽兽在一起,苏妈妈就会统称他们为坏孩子,如果单个单的,那就该叫名儿就叫名。
苏妈妈见苏靖堂没多大反应,继续说:“可别让自己媳妇儿让他们给白占了便宜。”她是怕他们别伤着她孙子了。
苏靖堂一听这话,愣了。心里悬着呢,一想到梁路与朱只山坏的没谱,当即就让苏妈妈招呼着客人,他要永远站在第一战线,保家卫国,爱老婆。
于是脚下生风一般,急冲冲回到家,爬上二楼,伸腿就是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匡当”一声巨响。倒把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陈诺吓了一跳,四禽兽正围着桌子打麻将呢。
“二饼!”四个人打的火热。
一见苏靖堂回来了。梁路乐呵呵地打招呼:“堂哥,赶紧端茶倒水。”
苏靖堂见陈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漂亮了,可惹人爱了。心情愉快,他就说嘛,兄弟还是很靠谱的。
“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了,你们谁愿意谁报名?”朱只山开始号召。
赵宣举起手来。他想闹一闹新娘,但是新郎不来,不好玩呀。
“谁都不准备在这里睡!”苏靖堂发话了。
没人理他,继续打麻将。准备打玩一圈,结账,开始正事。
苏靖堂气的想把牌给掀了,但这治标不治本,灵光一闪。随即走出房间。陈诺疑惑地看着苏靖堂怎么不吭一声走了。
五分钟后,苏靖堂笑嘻嘻地进来了。
四禽兽的手机同时响了。刚刚都还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死德行,此时是对着手机点头哈腰。
梁路:“哎,老婆,没,这靖堂不是结婚吗?什么?好!我马上回去。给我二十分钟,我还一个风流倜傥帅到掉渣的老公!”
朱只山:“回去!绝对回去!给我留门哈!Mua!”
赵宣:“咳!刚刚有点事儿耽搁,一会儿回去。”
容时:“飒飒,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接你,等着我。”
四人挂上电话后,指着苏靖堂异口同声说道:“禽兽!”
苏靖堂开心地答:“慢走不送。”
送走了四人,苏靖堂嘻嘻地坐到床上,挨着陈诺坐,陈诺不好意思地向一边挪。苏靖堂腆着脸往跟前挤。
“老婆。”
这一叫,叫陈诺鸡皮疙瘩掉一地儿。转过头问:“你脑子进水了?”
“没有呀。挺正常的。”说着往陈诺身上蹭。
陈诺一下站起来。苏靖堂歪在了床上。
接着苏妈妈过来喊人,说远房的哪个哪个亲戚来了,让两人一起去接客。
一直忙碌到晚上11点钟。两人洗梳完毕后,一左一右,中间简直就是隔条河一样宽。陈诺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就结婚了?这就住在一起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紧张又害怕。
苏靖堂在左边磨蹭又磨蹭,像在孵小鸡似的。接着刚一侧个身子想往陈诺身上扑,陈诺提高声音说:“我今天肚子疼!”
啊……肚子疼啊?可能是月经。苏靖堂顿了一下,那……那就老老实实地睡吧。
一个星期后,苏靖堂又往陈诺身上扑。
陈诺大喊:“我来那个了!”
苏靖堂郁闷。
两个星期后,苏靖堂再往陈诺身上扑。
陈诺糯糯地说:“它还没走。”
苏靖堂无力地倒向床上。
三个星期后的两天,陈诺回娘家住了。回来的当天晚上,苏靖堂急吼吼地要往陈诺身上趴。
陈诺两臂膀抻着:“我肚子疼。”
这下苏靖堂忍够了,一把掀开裤子,甩到床下,喊道:“陈诺!你怎么回事!女人都他妈的一来月经来一个月,男人要不要活了!”
陈诺委屈地说:“第一个星期肚子疼,提醒我们,它要来了。第二个星期它来了,我们要做好防护措施。第三个星期它恋恋不舍,让我们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第四个星期我回家两天,吃了三支冰激凌,回来就肚子疼,它又提醒我,它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