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昌国公夫人,寄云和冰糖服侍着秦宜宁回房去休息。
到了傍晚时分,汤秀来回道:“王妃,昌国公府来人传话,说昌国公答应了您的要求。”
秦宜宁闻言,面上严峻的表情便是一松,悄然长舒一口气。
这事儿只要昌国公点了头,事情就已经成了一大半了。
次日,穆静湖亲自出马,带着昌国公避开人的耳目来到王府。
昌国公没想到秦宜宁的身边竟还有这种好身手的人,更想不到这位“侠士”竟然没带着他走门,而是翻墙来的,将他惊出出了满身的冷汗,再看秦宜宁时候,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做事能这般大胆果决,手段又不拘小节,这样的人竟然是个女子,着实是可惜了。
秦宜宁与昌国公密谈了足足两个时辰。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穆静湖又悄无声息的将昌国公送了回去。
除了秦宜宁和昌国公二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甚至除了他们两个和穆静湖之外,别人根本不知昌国公来过王府,就连与昌国公最为亲密的昌国公夫人也毫不知情,依旧在为幺子之事焦急着。
次日,秦宜宁让汤秀将关了两天的九公子带了出来。
被捆了两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九公子半条命都没了,一看到秦宜宁,眼神怨毒的恨不能吃人似的。
穆静湖道,“你可知错了?”
九公子咬着牙梗着脖子,有心大吼,一则没力气,二则也是怕了眼前这个人,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没错!我有什么错了!你们也不想想,良家妇女哪有大半夜还乘车出去的?这根本就是你们自找的!我不过是寻常一样吃个花酒,半路上遇上你们,我哪知道堂堂王妃还能半夜出门啊?结果我就被你们给抓了,我冤枉不冤枉啊我!”
说着说着九公子竟然气出了两泡泪来。
秦宜宁被他无耻的话逗笑了,上前两步走到坐在地上的人面前,居高临下的道,“我走不走夜路,是我的自由。我走了夜路,难道就是你出言不逊的理由?我愿不愿意走夜路,与你行为端正不端正,这是两码事。难道你还能什么过错都推给别人?你这次遇上的是我,我身边人手多,才没让你沾了便宜去,可若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呢?”
懒得再与这人废话,秦宜宁道:“按着打他十板子,给他爹送回去吧。”
“是。”汤秀早就得了秦宜宁的嘱咐,拿着个板子气势汹汹的大步走来,
九公子吓的脸都白了,连连道:“你敢!你这个毒娼妇,你敢打我!我爹是昌国公!你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都这时候了嘴巴还不放干净?给我打!”
秦宜宁拂袖转身回了屋里。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九公子哭爹喊娘的哀嚎声。
十板子很快打完,九公子哭都没力气哭了,直接让汤秀带着人用门板给昌国公府送了回去。
&
nbsp;?寄云和冰糖看的解气,狠狠的啐了一口。
“活该,这样的人就该狠狠的教训!”
“就是,现在不管教他,往后还不知道这坏胚子要祸害多少女子!”
不过骂够了,两人又有些担心,昌国公的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呢。
“王妃,昌国公会不会恼羞成怒,或者记恨上您啊?”冰糖担忧的问。
“不怕的,我自有安排。这会子我倒是还有另外一桩是要汤秀去办。等汤秀回来,你叫他来一趟。”
“是。”冰糖认真的点头。
寄云笑道:“王妃,您给的名册奴婢瞧过了,依着上头的地址联络了不少老人回来。今儿一早就已有人陆陆续续的回了府。只是府里的人还是少,要不要再采买一些来?”
秦宜宁想了想,笑道:“还是不用了。就先用府里的老人吧,采买之事你先留意着,若有合适的小丫头,寻几个就够用了。”
“是。王妃打算收几个小丫头子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