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急得快要发疯的左白枫,那里还能听得进殿上众长老的良言相劝。不稍片刻,见大殿高坐的大师父钟灵通还是没有点头表示的意思,他马上又急着张罗自己一腔急促的语气,竭力瀑喝道。“大师父,求求你了,你快出手救救刘雨儿吧!听清风小师叔说,咱们整个雪松山上就只有你能救治她了。”
“白枫害怕再这样拖延下去,刘雨儿就没得救啦!”
“大师父,你就不能再答应白枫一次吗?”
可是,任凭左白枫在殿下如何衰求乞讨,殿上高坐的大师父钟灵通就像是泥塑的雕像一样纹丝不动,两眼仍然放射着晶亮的雪利之光。
见此情形,左白枫急得差一点就要哭爹喊娘了。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把眼前的一腔怒火忍耐了一下,仍然张着一脸低微到尘埃的表情,在努力地毫无尊严地乞求着高高在上的大师父钟灵通,及一群好像完全失去了慈悲之心的长老。这样一来,又逼迫得左白枫不得不放下他曾经那一腔高傲的自尊,满脸泪流地乞求起众人来。
“大师父,行行好,算是白枫以必死之心相救于你了。你就大发慈悲之心,用你的灵异之术救救刘雨儿吧!”
“她有恩于弟子,弟子却不可辜负于她啊!否则,弟子就成了无情无义之人,与咱们学道修仙的初心就济济不及了。”
看着左白枫一时之间又痛哭流涕的百般衰求,就像一个为情救人而急疯了的疯子一样,做着语无论次的一翻痛苦表情。此时此刻,高坐在殿堂之上的大师父终于衰妥地低下了他那一颗高昂的头颅,并且语带沉缓的扬手悠悠说道。
“白枫啊,不是大师父不想早点救治于刘雨儿,而是大师父只想看看你出去历练了那么久,到底都学会和想通了一些什么?对于滚滚红尘,对于漫漫人生,对于学道修仙的不变初心,你都有怎么样的体会和感悟!”
“大师父和在座的各位长老都想通过眼前的这一些真实事实,来考究和观察你都学到了一些什么?具不具备咱们这一些逃离尘世之外的修真之心!”
可是已经伤情到无以复加的左白枫,霎时之间听得殿堂之上的大师父这样一说,他即时抬头快速地盯了钟灵通一眼,急得茫然无主的哑说道。“大师父,你,你们真可恨!”
“弟子的心都急得操碎无边了,你们还在乐呵呵的来拿弟子的心事来寻开心!”
“大师父,你们这些老狐狸还敢说不欺负人?不欺骗人吗!”
然而是,不等左白枫这样刺人耳目的话语落地生根下来,旁边的清风道仙就已经蔑视地冷笑开来了。但听得清风道仙一时冷 冷地对着左白枫讥讽道。
“哎,哟,哟,左白枫,你小子怎么就没大没小呢?你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啊?”
“现在满堂上下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就不轻虚一点叫呢?难道你真等他们都讨厌你了的时候,你才知道自己要言行谨慎吗?”
“你可别忘了,你小子现在还在乞求着人家呢?人家若是翻脸不认人的话,你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就在叔侄二人正讨说得激烈的时候,殿堂之上的大师父忽然又高声打断他们二人的争吵说开了。“清风啊,你也别再为难你的小师侄了。他现在啊就像一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一样,无比凄凉和彷惶了。你再这样拆侮他的话,说不好左白枫这劣徒就要跟你拼命了。”
“到时候,若是弄巧成拙出来,那岂不是弄得两败惧伤,大家不欢而散。你就听本尊一言,现在无论左白枫这小子如何叫嚣,你们都休要理睬他,一切有本尊在做主呢!天踏不下来。”
左白枫气激得哑口而望,一时手指着高坐在殿堂之上的大师父钟灵通颤声呢喃道。“大师父,你,你竟然这样一手遮天,数落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