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问题吗?”海堂喃喃道。
徐子阳再没说什么,放下饭菜便走了,出们就去找了唐玉,唐玉正在绞尽脑汁回想那书里的解药配方剂量,便被徐子阳寒气森森的脸震的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徐师弟......”
“他到底怎么了?”徐子阳冷声道。
“啊?谁?谁怎么了了?”唐玉迷糊道。
徐子阳脸上带着寒气:“别装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海堂到底怎么回事?别找理由搪塞我。”
“........”唐玉眨眨眼,怎么这徐师弟气场又变了,翠谷里的时候明明就是指挥吟诗作对,纸上谈兵的秀才,怎么现在这样子,像是自己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心道,果然这书生模样的人,都是温顺绵羊的外表下有一颗凶恶野兽的心......
“徐师弟,这事他不是我不说,你要想知道,还是亲自去问他自己,我说了没什么作用,你也看到他那个样子了,这是心病,我没那个能耐治,估计你家穆岚师叔也没什么法子,你若是能亲自开导他,或许比知道他出什么事要好多了。”唐玉认真点点头说道:“再说,他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不是?只是那家伙脑子笨,人傻,被算计了,其他外伤我也就是举手之劳,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他那个样子,我连靠近都是问题。”徐子阳沉声道:“再说,你得先告诉我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才能想想办法。”
唐玉想了想道:“也好......”便把自己看到的,依旧脑补形成的画面大致给徐子阳说了一下,当然他不知道海堂经历的可比他想的黄暴的多......
“我给他上过药了,现在应该连个疤痕都不见了,你放心吧.......”看着徐子阳越来越阴沉的面色,唐玉识相的放小了声音。
“就这些?”徐子阳问道。
“啊,对,就这些,没事的,不就是被狗啃了嘛,吃了我的药觉得不会得狂犬症啦。”唐玉安慰道。
徐子阳看了一眼唐玉什么也没说边出去了,在看不到的地方,徐子阳袖中的手握的发白......
挞拔帧,你这个畜生!
海堂又恢复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整天在军营瞎转悠,除却不和别人肢体碰触之外,似乎什么都没变,只是......
“海将军怎么突然有兴趣学左手刀法了?这几日看你这左手刀倒是越来越顺手了。”李戚道。
海堂收了刀,换回右手把刀插进腰间,心道,是时候改改这腰带的刀鞘了,左手这边不方便。
“没什么,万一哪天右手废了,就试试左手。”海堂笑笑道。
唐玉说的办法他已经知道了,可是每当看到这镯子,就是一阵怎么也绕不去的心悸,这是他这辈子的噩梦,他绝对不会带着这东西一辈子的,即便,要废了这只手......
徐子阳这几天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怎么来军营看他,似乎很忙,原本回中原京都的事也一拖再拖。
他甚至庆幸,庆幸自己不用接近徐子阳,那么他就不会因为那下意识的排斥感而推开徐子阳,那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将军,柔然部队突然从边境撤离,不知是什么原因。”斥候匆匆跑来报信。
李戚眉头一锁,匆匆上了城楼拿了远镜看过去,海堂手指渐渐收紧,柔然军队撤离,不管什么原因,他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找挞拔帧报仇了......
贺庭歌知道这消息,却是意料之中的样子,淡定的点点头,心道:徐子阳果然动手了。
傅清城手指间夹着一个字条,看了看,笑道:“果然,子阳的才智,绝非池中之物,这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看着气色极好的傅清城,贺庭歌心情好了许多,却又想起那天唐玉的话,心下不禁沉了沉。
“皇帝那边怎么交代了?”贺庭歌问道。
傅清城坐在他对面,神色淡然:“能怎么样,东西在我脑子里,他还想挖出来不成?再说,只要东西没落在别人手里,他目的就达到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辛苦你了。”
“是啊是啊,要好好犒劳一下为夫。”傅清城笑眯眯。
贺庭歌无奈的笑笑,从“叔”到“夫”,怎么听着有**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亲们要留言啊,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一定虚心受教,新人还需要指点啊,指指点点也是可以的,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