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就连原本睡着的唐玉都被被吵醒,愤愤丢下来一个枕头:“再吵老子毒死你!”
海堂接住枕头,咬咬牙,连送自己喜欢的人一件东西都不能,算什么男人?思及此,一把把枕头扔回床上,翻身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略有些嫌弃这颜色的撇撇嘴,带上佩刀,便出了门。
简单的更守卫交代了几句,便骑着朱雀乘着黑灯瞎火朝着柔然军营驾马而去,月光下,一人一马的影子在广阔的荒漠拉的很长很长......
直到次日下午,贺庭歌才问唐玉:“海堂去哪儿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他?”
唐玉心虚道:“我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就没见他。”心道海堂你这个蠢货可别真的去偷东西啊......
“你什么时候走?”贺庭歌问他。
”啊.....那什么,徐师弟说是明天回京都,我搭个顺风车.....”唐玉道。
贺庭歌也没再问,一边匆匆走来的李戚却是道:“王爷,据守城门的士兵说,昨天半夜,海将军便一人出城了。”
“他出去做什么?”贺庭歌问道。
李戚道:“不知道,只是说有事,对了,守卫说,最晚海将军似乎穿的是夜行衣。”
贺庭歌眉头一锁:“可有看到他去了哪里?”
“没有。”李戚道。
”你去临月城看看,是不是在徐子阳那里。”贺庭歌对唐玉道。
唐玉嘴上应着,心里却暗暗叫遭,完了,那蠢货绝对是去柔然军营了......
明知道海堂不会再临月城,但是唐玉还是去了,因为他的找个理由把这事脱开干系,海堂要那书肯定是为了徐子阳,可千万不能让贺庭歌以为是自己怂恿的.....
而此时,在昏暗的房子里,却传来一声轻微的铁链震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怒骂:“操!怎么回事?”
试了试手脚,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刚刚吻合手脚腕粗细的镣铐紧紧贴着皮肉,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动一动便是牵扯出一阵铁链撞击声。
“你比我想象中要醒的早。”忽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在屋内,下一刻原本昏暗的房间里瞬间点燃了几排灯火,海堂眯了眯不适应的眼睛,这才看清突然出现的人,不禁破口大骂:“挞拔帧,你个变态,把小爷放开!”
挞拔帧慵懒的披着毛裘,踱步走来,站定在海堂身边,俯视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薄唇勾起一丝笑意:“海堂,你还是穿红色好看。”
海堂一阵恶寒,随即便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黑色夜行衣,此时已经变成了水红色的装束,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几年前,你就穿着这一身出现在本相面前,那真是妖孽的紧。”挞拔帧伸手食指指腹划过海堂的侧脸:“多美的一张脸。”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恶心老子!”海堂啐了一口:“快放了我!”
“恶心?”挞拔帧残忍的笑了笑:“我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试试?”说着手下突然一用力,海堂的下巴便被捏在他手里,海堂想甩开,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看来是被下了毒。
“没事,只是一点点软筋散,让你浑身无力罢了,不会影响其他的。”挞拔帧戏虐的笑笑,棱角分明的脸在海堂愤怒的注视下效益更浓:“对,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都在想怎么把你这一身红的妖艳的衣服撕成碎片,看你在我身下承欢......”
“你住口!”海堂怒道。
挞拔帧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直到现在......”手指顺着海堂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衣服抚摸着手下的身躯,满意的感受着海堂在自己手下发颤。
“住手,你这个变态!”海堂咬牙道。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那个书生吗?为了他情愿冒着这么大危险来偷书,被我碰一下就受不了?”挞拔帧唇角残忍的笑笑:“海堂,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衣帛破裂声,挞拔帧扯下海堂衣襟,红色的衣料在下,露出较旁人白皙的胸膛,挞拔帧满意的笑声响在海堂耳侧。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海堂冷声道。
“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古话。”挞拔帧丝毫不在意的伸手抚过海堂的锁骨:“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俯下身,面对面的贴着海堂的脸,鼻尖就抵在海堂的鼻尖上,轻声道:”你可是比牡丹更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