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古话。”挞拔帧丝毫不在意的伸手抚过海堂的锁骨:“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俯下身,面对面的贴着海堂的脸,鼻尖擦过海堂气的铁青的面颊,凑到海堂耳边轻声道:“更何况,你可是比牡丹更美的东西......”
温热的气流钻入耳中却让海堂的心一阵冰冷,他该怎么办?手脚酸软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反倒让听到铁链声的挞拔帧笑的更深:“没用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牵起一条细链,泛着寒光:“这可是我花费了几年时间打造的牢笼,专门为你打造的,这一天,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真想,永远把你囚禁在这里......”挞拔帧扳过海堂的脸,逼着海堂和他对视:“永远。”
“我呸!”海堂怒道:“老子死也不会让你这畜生得逞!”
“是吗?”挞拔帧轻哼一声,下一刻,海堂只觉得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直达耳膜的“碦啪”声疼的他眼睛都泛起红光,然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很想听你在我身下求欢,但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也不介意退而求其次。”挞拔帧残忍的笑了笑,肩膀一抖,披在肩上的狐裘便落了地,露出底下并未系好衣带的身体。
海堂收紧的拳头无力的紧握在一起,却是无能为力,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觉得这样就是最好的例子。
挞拔帧,今日的一切,我海堂必将加倍奉还!
毫无征兆的贯穿,令海堂下意识的一阵痉挛,却是一声都没有吭,冷汗顺着额线滑入发鬓,冰凉的触感,让人心悸......
从头至尾,海堂没有出过一声,他能嗅得到空气里那一丝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哪里流血的,疼还是不疼,已经没有意义,他只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看着我!”挞拔帧低吼到,生生扳正海堂的脸与他对视:“我要你看着我!”
海堂静静的看着他,不同于挞拔帧眼里的欲念,他眼里一片清明,只是那红色的瞳仁似乎更红了,红的发亮,红的让挞拔帧沉醉......
“相爷!”在门外传来这一声的时候,海堂已经心力交猝的徘徊在昏迷的边缘。
挞拔帧低喘着粗气,眉头一皱:“什么事!”
“齐军主帅贺庭歌亲自来访。”门外士兵战战兢兢道。
挞拔帧心下一惊,懊恼的披上大衣,对外面道:“更衣。”
匆匆穿装好,挞拔帧对门口的人道:“把人看好,有什么闪失,你们的脑袋就去喂狗。”
几个士兵连声道:“国相大人放心。”
贺庭歌心里着急,但面上依旧平静,沉稳的站在柔然主帅的帐篷里,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一旁站着的柔然副将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王爷这是来到我军营中喝茶?”挞拔帧从门外进来戏虐道。
“人呢?”贺庭歌开门见山道,丝毫不含蓄。
挞拔帧一愣,随即皱眉不解:“什么人?王爷来我军营要人?是看上我军中的军妓了?”
“明人不说暗话,挞拔帧,战场上的事战场上了,把人放了,不然本王今日绝不会罢休。”贺庭歌沉声道:“踏平你一个部落,对北疆军来说,不是没有可能。”
“王爷这话说的太过分了吧。”挞拔帧不退让:“你口口声声说本相藏了你的人,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平白无故来我军营里,是特意来下战书的?”
贺庭歌冷峻着面孔:“不把人交出来,那本王今日就是来下战书的。”
“既然你这么笃定我藏了你的人,我倒是好奇,王爷这是丢了谁呢?”挞拔帧问道。
一边站着的将领们也纷纷好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贺庭歌自然没直说,只道:“既然你说没有藏,本王就不客气了,给我搜!”
言罢,跟随贺庭歌前来的近卫兵得令就要进去搜查。
“王爷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挞拔帧冷声道:“这里好歹是我柔然的地盘,岂容得你做主。”
“你的地盘?”贺庭歌冷哼一声:“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七十万北疆军会告诉你,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好,开阳王,你有种!”挞拔帧怒极反笑:“让他们搜!今日若是开阳王海口之下只是满口谎言的话,怕是也落个天下人嗤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