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傅清城闭着眼感受着颈间温热的气息:“让我从噩梦里醒过来。”
这一夜,漫长的可怕,对于贺庭歌来说,对于这样的结果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傅清城无止境的索取,让两个人伤痕累累,他想停下,可是只要那人还有力气,就绝对不撒手。
往水桶里倒着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傅清城体温本就低,他不敢放太热的水,适度就好,抱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一起进到足够大的木桶中,手指有些颤抖的拂上那人白皙的胸膛上紫青的吻痕,贺庭歌揽着怀里人,轻语:“对不起......”
翌日清晨,贺庭歌端着熬了许久的粥坐在床边等着,床上面色比起昨天好很多的傅清城正安睡着,从昨夜贺庭歌帮他清洗之后就一直都是这个姿势,侧躺着,动都不曾动过,似乎睡的很安稳。
伸手摸了摸枕边的手,温度适中,再回头,傅清城已经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眼,在他抬手欲遮的时候,贺庭歌已经先一步伸手遮在他脸侧,挡住光线。
“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声音中还透一些疲惫。
贺庭歌等他适应了,才把手取下来:“不知道,饿不饿?”
傅清城目光落在贺庭歌手里的碗上,粥还冒着热气,但显然已经没有多烫了:“放糖了没有?”
贺庭歌舀着粥的手顿了顿,抬起来尝了尝,有些不确定:“你先尝尝,不甜我再去放。”
傅清城忍不住笑了笑:“算了。”侧着躺了一夜,胳膊有些麻,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却是眉头微皱,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气,贺庭歌知道是碰着伤了,伸手捞了一把:“我分不清你那些药膏,没敢用。”
傅清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床边的桌子上确实摆了一堆瓶瓶,无奈的笑笑:“都可以用的。”
贺庭歌正要说什么,傅清城却是目光一转,又看贺庭歌一眼:“穆岚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庭歌居然下意识的手抖了一下,把碗一放,就往楼下走。还没下楼就听到懿欢蹦蹦哒哒的小脚步声:“舅舅......”
贺庭歌弯腰抱起小团子,抬头就看到穆岚已经到了门口,穆岚依旧一身灰蓝色的衣衫,冷着一张俊脸却是进门的一刹那,眉头微皱,目光一转看贺庭歌,目光里的探究让贺庭歌心里一顿:操!这也能闻出来?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穆岚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抬步要往楼上走,贺庭歌下意识的挡在楼梯口,却是穆岚冷眼扫来:“我是大夫。”
贺庭歌被噎住,回头看了看楼上,只好让开一步。
“你别上来,看着孩子。”
贺庭歌只好收住脚步,抱着懿欢到院子里晒太阳:“昨天去哪玩了?”
穆岚从一边的瓶瓶里挑了一个,对着床上挺尸的人道:“趴着。”
看着傅清城身上的青色於痕,穆岚眉头锁了锁:“你这又是何苦?”
“恩?”傅清城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穆岚:“你怎么肯定是我非要弄成这样?”
“总之我不会相信是他癖好。”穆岚用纱布蘸着药:“这是你们俩的事,我不便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直到上好药,清城都没有再出声,穆岚却是面无表情的把了把脉:“这次恢复的比上次快,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法子。”
“穆岚。”傅清城看着穆岚折身要走的背影:“谢谢。”
“傅清城,我不要你的道谢。”穆岚回头认真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放弃。”
“我知道。”傅清城轻声道。
等贺庭歌再上到二楼,就看到,傅清城穿着一身立领的束手装,立起的衣领遮住了颈间的吻痕,硬质的外衫被束在腰间,白色面料,边缘处是青色纹路,平时从不离身的那条软猬却是不见了,此时他正坐在藤椅上一勺一勺的吃着粥。
“过来。”傅清城招招手,顺势趴在桌子上:“给为叔捏捏腰,酸死了。”
贺庭歌走过去手搭在他腰间,力道适中,按着穴位拿捏:“我其实很想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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