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景色十分诱人。
裴修然的目光陡然变沉,咬着安宁脖子的嘴缓慢往下移,手也从背部沿着脊柱往下,缓缓摩挲着,带着十足的暗示。
“唔……”半点出口的呻/吟被安宁吞进了嘴里,脖子上传来不同于热水的温度,带着舌头特有的滑腻感,跟球球带着倒刺的舌面完全不一样。
安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但视线所及处只有装修精致的天花板和蒸腾的热气,根本看不到其他。
他的思维开始慢慢变得混沌起来,毛绒动物被舔毛后犹如吸/大/麻一样酥麻的感觉由脊椎一直往上,飘飘然,舒服地想哼哼。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服还是我舔你舒服?”
安宁:“……”这节奏好像有哪里不对,安宁像是抓住了什么,但昏昏沉沉地又陷入了被舔毛的快/感中。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亲昵地舔了两口,然后抬头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告诉我,是球球舔你舒服还是我舔你舒服?”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奏?
安宁扶着裴修然后背的手握紧又张开,张开又握紧,纠结地不行。
但从技术上来说,裴修然真比不上球球,毕竟球球从小到大舔惯了,业务十分纯熟,是裴修然这种半道出家的人所不能比的。
但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但他的犹豫显然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全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
说完,不等安宁反应就握住了小滚滚,身体伏地,灼热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经过小腹,直接和小滚滚打了个招呼。
安宁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这种感觉用飘飘欲仙,□□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分钟后,安宁就缴械投降了,全身软绵绵地,眼睛在水蒸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水润,脸颊绯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以前一样快。”
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全身紧贴,暧昧道:“现在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