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了？”仲霂尘向他压去，越来越近，直到那里顶住他才停下，在看顾景源神情之间皆是恶心，不由得大惊，之前只有明明只有疏离，怎么有了厌恶？

顾景源趁着他晃神间推了他一把，背着他道，“仲总，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顾景源你告诉我什么适可而止？”仲霂尘冷哼上前捞着他的腰身，把人抵在洗手间的门板上。

“仲、霂、尘，你发什么疯？”顾景源被他猛的一推鼻子碰在门板上。

“你说我发什么疯？顾景源我要是疯了也是你逼的。”仲霂尘嗓音低哑，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眼，誓要把人搂进骨血中一般。

“你……”顾景源挣扎着的去掰开他的手，对方力气实在太大。

“我？顾景源是谁先招惹谁的？”仲霂尘因着气愤胸口上下起伏，终忍受不了一口要在了他的脖颈处。

顾景源闷哼一声，他越挣扎仲霂尘咬的就更用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那个小鬼……

咬了还不尽兴，仲霂尘的舌头开始抵着他的皮肤打转，那熟悉的酥麻感，让顾景源有了一种错觉，仲霂尘是那个小鬼。

“夜伦？”顾景源忍不住心里的疑惑，试探性的喊了出来。

咬着不放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仲霂尘把头搁在他的肩膀道，低沉的嗓音冲满着疲倦和心累，“顾景源，你能不能每次我抱着你的时候，不要让我听到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掐死你。”

顾景源突然很想安抚他，那种感觉让他不由得大吃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肩膀上的脑袋在他的颈窝处拱了拱，“顾景源，如果还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掐死你。”

说完，被勒的紧紧的双手松开了，只剩下一个脑袋搁在他的脖颈处，顾景源却不忍心推开，因为他的心的某处似乎生了根，一点一点的捆绑着他呼吸不得。

他好想问一问这个男人，你究竟是谁，是我的夜伦还是我的北煞？

这两个名字早已经成了数据被他同化了，而身上这个男人，却两次勾起了他已经埋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