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贺盘山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被秦翊气得身形都晃了两下。他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死盯着秦翊声音颤抖的道:“秦,秦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要让我在你面前学狗叫?呵呵,这就是你秦家的家教吗?”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长辈?”秦翊握着刀柄,啪的扎进桌面,眼睛盯着贺盘山道,“我告诉你,在我的眼里,你只会是两种人,活人或者死人!”
“呵呵。”贺盘山被气笑了,抬手指向秦翊道,“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要杀掉我们父子?”
秦翊嘴角微扬,扭头扫了眼办公室里的其他摆设。在旁边文件柜跟墙壁的夹缝里,放着个高尔夫球筒,此时在这球筒里正放着两根高尔夫球杆。
这玩意好啊,看上去精细,但是实际上硬度超高,打起人来比棒球棍都顺手。
双眼放光,秦翊抬步就朝球筒走过去,边走边道:“贺老板啊,你可能贵人多忘事,但我却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记仇。”
没错,特别记仇,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三四岁的时候,欺负他的那个师兄的模样,可惜的是那个家伙早就死掉了。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记仇一向都被秦翊当做是君子所奉行的真理。
一个人如果连仇人都不记,那你还能指望他干什么呢?
当然,如果可以一笑泯恩仇那就最好了。
但眼前的情况,显然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啊。
说着话,秦翊已经拿出来支细长的球杆,但份量略轻,他又拿起另个球杆,这个不错,拿在手里就有种沉重的感觉。
将球杆在手心里拍了两下,秦翊点点头:“不错不错,这根球杆得上万块吧?”
贺盘山十分不耐,恼道:“有话就一次说完,你记仇,然后呢?要杀掉我们父子?”
秦翊拿着球杆转身朝贺盘山看过去,摆摆手笑道,“不不不,跟上次一样,这次我还是来威胁你的。”
贺盘山冷笑,秦翊拿着球杆就朝贺申走过去,边走边道:“贺申应该是贺老板的独子吧?我上次说过来着,别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但贺老板偏偏就是不爱听,非要挑战挑战我的底线,试探试探我能不能抓到你的宝贝儿子。”
“你要干什么?有种就冲我来!动我儿子算什么本事?”贺盘山怒叫,他是真害怕贺申的命根子被废掉,贺家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啊!
秦翊不搭理他,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贺老板你有钱,有背景,也有人脉,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决定我全家人的生死,我就做不到。我没办法决定你全家的生死,所以只能拿你的宝贝儿子撒气了。”
秦翊说着,就朝宋老虎抬手示意了下。
宋老虎很有默契的抬起贺申的胳膊。他的右胳膊上次在海上明月就被打断了,现在缠着绷带,只剩下左手还能用。
贺申本就因为肩膀上的刀伤快被吓得晕死过去了,此时被大虎拉开胳膊,他顿时惊恐的叫道:“秦翊!秦翊!秦少!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
“你要干什么?!”贺盘山惊怒至极,抬步就要冲过来抢人,但他还没迈步,背后就猛地伸出来双手,抱住他的双手和腰,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算账!”
秦翊轻斥,细长的高尔夫球杆在他手里呼呼的转出两个花,紧接着嗖的带起赫赫风声,啪的砸在贺申胳膊上!
“呃啊——!!”
比杀猪般的惨叫还要惨痛一百倍的痛嚎响彻整个办公室,仿佛能够震碎窗户玻璃,叫的周围几个人纷纷捂住耳朵。
“叫你姥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