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现在。。。?”
“啊”徐蓉一愣然后道:“我父亲早年就去世了!”
“什么,去世了?”这个结果是萧逸万万没想到的,从李建国话语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知道,幕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徐福,可现在徐蓉竟然说徐福早年就死了。
“对啊,都好几年了”
“那李建军之前说得那些话。。。”
“哎!他也就是嘴咧咧,我父亲死的时候,军儿都还没出生呢,只不过父亲虽然去世了,可娘家的势力还在,加上父亲是开国元勋,没事军儿就爱拿着父亲的名头张扬”
“原来是这样!”嘴上说是这么说,可心里,萧逸是一点不信。
他的目光时不时的打量这徐蓉的表情,想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说谎,事实很残忍,徐蓉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难道幕后人真的跟徐福没有半点关系,对于这一点,萧逸的持有否认的,那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徐蓉也被瞒在鼓里。
要真是这样,那么其中必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避讳。
事情发展的情况,远远超出了萧逸的预知,这也就是说明,暗中的危险更加严重。
一个人走在静寂的柏油路上,头顶是半弦月,耳边是人流的熙熙攘攘,夜风轻轻挂起萧逸的头发,露出了他那张秀气中又带着坚毅的脸。
他轻轻抬起头,前方是一条小巷,黑暗一片,正如他接下来的路,黑暗一片,找不到目标,找不到方向。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掺和进任何的麻烦事情当中,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可世界总是身不由己,它不会为你停留,你只有不停的走,才不至于被它远远抛下。
“算了,走一步,算一吧,小爷也不是好欺负的,惹毛了,大不了一拍两散,给你来个鱼死网破”
深深呼了口气,舒展了一下星期,甩甩头,把那些烦恼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市中心,城区,私家宅院。
还是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任何的现在家电,所有的装饰格调都透着古朴。
打开院门是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种植着绿草还有茶花。
顺着茶花前行,最先映入眼帘是一片人工湖泊,湖水中不时的有鱼儿跃出水面,在空中展现一条美丽的抛物线,然后又扑通一声落回水中。
周而复始,鱼儿好似在欢快地嬉戏,又好似在奋力的抵抗,湖水再美,终究是湖,它没有海的广袤,没有溪流的错纵,它就好像是一个牢笼,鱼儿一个个跃出水面,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牢笼。
庭院的风景很美,可是却透着一丝凄凉,这里没有丝毫的人气,黑夜中只有小路尽头一盏忽明忽暗的油。
“咯咯咯!”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女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那盏昏黄油灯在黑暗中,火星摇曳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熄灭,但是又不灭。
油灯被放在一张古朴的檀香桌上,桌子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靠在摇椅上,双眸微咪,好似在小觑。
“为什么不开灯!”这是一道极其清冷的声音,听在耳中,给人一种冷漠到极点的感觉,就好像机器一般。
“黑暗,不是更加适合我”老人依旧闭着双眸,不急不缓的开口。
“市医院那边,推出了药方”女人说话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