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天点了点头，下楼之前，先去小西房里看了一眼，他还睡得香，她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便又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宋晴天胃口不太好，随便吃了一张面包片，喝了点牛奶便出门去了。

因为最近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所以晴天出门的频率便高了起来。不过，以防万一，每次出门，肖白都还是跟着她。原本身为沈向之保镖的肖白，现在俨然成了她宋晴天的专人司机了。

肖白这个人不太爱说话，通常是宋晴天问他五句，他能答一句就不错了。时间久了，宋晴天也懒得和他说话，没事就自己玩手机。

不过，今天的宋晴天却难得想和肖白聊一聊。确切点说，她是有点问题想请教他。

肖白透过后视镜发现宋晴天一直瞧着自己，终是忍不住问：“夫人，属下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啊。”宋晴天摇摇头。

“那你……”肖白顿了下，又突然收了声。他原本想问，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瞧，可想了想，对方毕竟是夫人，他那样说的话实在有点失分寸。索性就闭上嘴不再问了。

宋晴天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便状似随意地扯了一个话题，“肖白，你有女朋友吗？”

肖白似乎没想到宋晴天居然会跟他谈论这种私人问题，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说：“没有。”

其实，肖白没有女朋友这种事，猜也猜到了。他成天不是跟着她，就是去办沈向之偶尔交给他的任务，哪里会有时间谈恋爱啊。

她问他这个问题，其实也只是随便问问。她真的要问的是，下面这个问题。

“肖白，你有过女人吗？我是说……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嗯……就是有过那种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