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美!行了,没事我先挂了,还有的忙呢。”
“您请。”
打了一圈电话,总算是打完了,姬宁打上的车就朝火车站赶去。
话说姬宁最恐惧坐火车了,大学期间坐火车都坐出‘火车恐惧症’了。每次返校的前一天都吃不下饭,各种的肚子恶心难受。临上车的当天,一个小时跑一次wc,管他有没有水放呢。
上学那会儿,就回家的时候有座位,返校的时候你都买不到座,而且人满为患啊。往往都堵在过道上,连上个wc都去不了。没得吃,没得喝,因为wc总是红灯中,门口也总是堵着n多的烟民。
坐一天,摇晃一天,饿一天。
而且在老家上车的时候,别的车次人都不多,就特么他的这一趟人最多,乌乌压压的一片人。
等排队检票的时候你再看,候车室里空了三分之二,毫不夸张。
往北去的车次就这一趟直达,经过的站最多,也最便宜,所以人多。
每次返校,姬宁都只能站在两截车厢的连接处,一站就是20小时,各种的摇晃跟地震似得。从老家站到s阳,或者春-城,然后下的人就多了一些,也就有座了。可再有四五个小时,就要到哈城了,还坐个粑粑的坐。
运气好的,能坐上四五个小时。
运气不好的,上来人了,你还得回连接处继续站着。
家里人都说姬宁体质不行,得锻炼!
家里的兄弟也这么说。
靠,特大爷的!
你丫的坐火车,最慢的不过七八小时,最快的三个小时就到了。可老子呢,老子就特么这一趟直达便宜的,快车也有老特么贵了,上千。
你三个小时,俺25个小时,还没得吃没得喝没得上wc,回家能不上火么?
呃?
他大爷,好像也是姬宁的大爷!
于是乎,姬宁现在改为坐高铁了,还是坐商务座,过一过暴发户的瘾。只不过……呃,这红彤彤的颜色,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呢?
另一边陈棉棉的家中。
一推开门,满屋子的酒气啊,地上洒满了玻璃渣子,都没个地方落脚的。
客厅中央坐着一个醉汉,身边七八个啤酒瓶子。得亏不是白酒,否则这会儿他就不是喝醉,而是喝死了!
话说丫也不怕疼啊,周围都是玻璃渣呢。
听到开门声,醉汉斜斜晃晃的站了起来:“吆,这不是……不是我最……亲亲的老婆回来了么……嗝儿!”
“呕,这酒味……好浓!棉棉啊,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方小小直接被熏出去了,看着陈棉棉的眼神,也更加的同情可怜了。
连她身后的六个黑衣大汉,都被熏的眉头直抖。
陈棉棉笑了笑,什么话也说不出,看着老公的眼神里只有浓浓的-爱-意。
“吆……这不是,这不是……”醉汉使劲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分辨了好久,才看清楚是谁,“这不是我最亲亲老婆的……的好闺蜜么?咋的了,亲亲老婆……你……你把你那厉害的闺蜜喊来,想替你撑腰啊……啊?”
砰!
说翻脸就翻脸,这速度也太快了。
醉汉‘啪’的就将啤酒瓶子,摔在了地上,砰……玻璃渣子四下飚-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