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吕祖将自家指尖点向荷花的眉心,便见得万道红光闪烁,隐约间的一道符文从其指尖流淌而出。没入荷花额间。
而后又见万道霞彩从荷花神魂当中散发而出,一阵浩荡波动生出,便见得一道黄澄澄隐约一闪而过。
“怎会这样?”
吕祖轻声自语,原来。便是适才,吕洞宾相助荷花点化前世,希望荷花能够恢复前世的记忆与修为。但却没想到事与愿违,竟然在荷花的神魂深处。空无一物,似乎便连整个前世都被那六道轮回化光了一般。
“喂,大叔,我怎么还是没有记起你呢?”
一旁的荷花睁开双眼,却是一脸促狭的望着近前的吕洞宾,不知为何,其实隐约间觉得,与这眼前男子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但荷花却是想不起来,更是记着前些天。因为此人的到来。那个一直待自己如亲妹妹一般的“和尚哥哥”告辞离去。所以荷花却是不时的找吕洞宾的岔子。就如同对待韩湘子那般。
“看来,纯阳就快要来了。”
大殿当中,牡丹望着灯光当中的场景。微微一笑,神色当中闪过些许柔色。而后轻声道:“我就是你的劫数,我在这里等你,你知道吗……”
“这?”
长安城中,蔷薇医馆,红孩儿突然抬头望向天外,却见混沌天外,万丈红尘翻滚,将那一轮炽阳渐渐掩盖,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句。
“看来,纯阳子道友的算计还是失败了,情劫已降,西土却是热闹了。”
吕洞宾与白牡丹、何仙姑之间的纠葛,红孩儿岂会看不清?一直以来,吕祖欲借八仙归位来破除情劫,以此保全自己与白牡丹二人,此番看来却是难矣。
天道之下,岂会有那许多两全其美之事?身为三界“人婚”之主角,吕洞宾所需要经历的磨难却是难以避免,白牡丹与何仙姑之间,或许只能留下一个。
“南无阿弥陀佛!”
西天灵山,功德池畔,接引二人却是反复推算,演化着即将到来的大劫,如今封神之人已现身,且入得女娲宫门下,看来大劫却是不远。
况且那洪荒当中,人间界诸多人族帝国之间征伐不断,也就要有结果了。
突然,二人却是齐齐的感觉到一阵心悸之感,令得天道二圣心底悚然。对视一眼,尽皆望见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之色。
齐齐抬头朝向东方天际望去,却见一尊黑色的佛陀,裹带着无边黑气,从东方天际冉冉上升,朝向西方灵山而来。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轻声叹息了一句,接引二人却是露出些许无奈之色,天意如此,天数中早有紧那罗入主灵山为佛三十三年。任凭接引二位圣人手眼通天,亦是难以更改,只能徒呼奈何,神通难及天数。
“但愿他能念在往昔情谊之上,不会对我佛门赶尽杀绝,否则的话,便是拼着圣人果位,我也一定会将他斩落。”
接引眼中闪过些许寒光,却是摇了摇头,轻声叹息。而后与准提齐齐出了灵山,朝向那东方灵台方寸山而去。
“南无阿弥陀佛!”
西梁女国之外,佛门未来佛弥勒菩萨一脸慈悲之色,端坐云端之上,静静的望着东方天际。只见一道黑色佛影,从东方天际飞速而来,瞬息便至,已到近前。
“多年不见,紧那罗师兄风采依旧!”
见得来人,弥勒眼中却是闪过些许笑意,而后轻声笑道。
“南无阿弥陀佛!”
微微对着弥勒菩萨还礼,紧那罗亦是轻声笑道:“数百年不见,弥勒师弟却是佛法越加精深,竟然能够在须弥间布下菩提大阵,难不曾想要困住为兄?”
“师兄可知,佛门当中,除了两位老师,弥勒最佩服的是谁?”
微微一笑,米勒却是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色,而后望向近旁一身白衣的紧那罗,却觉得其眉目之间,与往日身着黑衣之时迥异,倒是更加接近那个一直以白衣僧形象示人的金蝉子。
“哦?”
闻得弥勒之言,紧那罗却是露出微微感兴趣之色,而后轻声问道:“不知弥勒师弟最佩服谁?”
“呵呵!”
闻得这话,弥勒却是轻声一笑,而后道:“世人都说,西方灵山如来佛祖法力无边,佛法高深,兼修数教,深得二位圣人真传。弥勒却以为,释迦牟尼虽然道法高深,神通无量,但却是空有修佛之道,并无修佛之心。”
“哈?”
紧那罗闻言,轻声一笑,却是望着眼前这位相处亿万载的师弟。若按入门早晚,佛门弟子,除了二圣之外,便是眼前的弥勒佛。
他乃是接引二圣在洪荒当中收的第一个弟子。只因为紧那罗身世、身份奇特,历来被整个佛门看作是最神秘之人,便是天道二圣对于紧那罗似乎也颇为顾忌,所以弥勒称其为师兄。
余者便如释迦牟尼与正法明如来等人,虽然佛法精深,如今更是执掌大宝,但却并未入其法眼,也只称为道友或以“佛祖”称之。
“又有人说,那南海观世音化身正法明如来,普渡众生,广济三界,称得上是佛中之佛。但弥勒却以为,观音之所作为,与那地府地藏一般,不过以佛为佛,借佛证道,空有修佛之心,却无修佛之道。”
弥勒说着,眼中却是闪过些许不屑之色,而后望向一旁的紧那罗道:“唯有紧那罗师兄与金蝉子师弟,方为圣人真传,佛门大圣,既有入佛之心,又有修佛之道,所以弥勒历来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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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身体不适,头昏脑涨,自觉质量和速度都严重下降,蔷薇抱歉,努力调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