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暮离开之后最先放松的就是恨松和钟志贤两个妖怪。

陈轩明看着这三位：“我的师傅有这么恐怖么？”

殷心瑜点点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金箍棒告诉我你的师傅比我之前对付过的所有的妖怪都要强。确切来说我之前对付的所有妖怪加起来都没有他强。”

“绝对不止。”说这句话的是恨松。只见他靠在长椅上艰难地说道：“你们两个说到底还不是妖怪，所以不能感觉到妖怪之间的压迫感。当我们遇到一些在实力上完全辗压我们的妖怪时会本能性的感到恐惧。这种恐惧是来自灵魂的，我们不能反抗，你看看钟志贤他已经晕过去了。只能说你的师傅应该没有使用自己的本体和我见面，不然我现在至少是暂时性休克。”

“嘛，毕竟是我的师傅么，他的实力非常强大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啦。”陈轩明说道。

恨松站起来，从后面的房间中拿出了一对短棍。将短棍放到陈轩明的面前，恨松说道：“拿着吧，今天我看到你我就知道这件武器一定非常适合你。这是我使用一百年前无意间找到的竹子制成的长棍。”

“一百年前的竹子啊。”这样的修饰词，陈轩明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恨松是这么说的，但是从桌子上的武器上看，真的看不出来其原料是竹子。这一对短棍每一根都有陈轩明手杖的长度，通体银白色上面有着竹子特有的条纹形状。短棒的两段各有一些环节装饰，陈轩明在恨松的指导下将两段短棒链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杆长两米四的长棍。

“这个武器虽然比你现在是用的钢制手杖好很多，但是毕竟是一个灵器胚胎。有时间你可以找你师傅学习一下怎么培养这件武器，我期望早日见到你将这件武器培养成一件合格的灵器。”见陈轩明已经掌握了这武器最基本的使用方法，恨松又开始介绍这件武器的其他一些需要注意的要点。

陈轩明询问了怎么培养武器，恨松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些基本的情况。然后他告诉陈轩明，这件事情最好还是回去问乌暮，因为培养武器特别是灵器这件事情是需要和自己修炼的功法相互辅助的，不能随随便便的进行。

殷心瑜相比什么都不知道的陈轩明更清楚这个竹子的价值：“恨松，你说这个武器需要多少钱，找时间我看能不能从领事馆给你辟出一部分作为补偿。”

“这个就不用了，陈轩明的老师已经支付给我报酬了。”

“哦？”殷心瑜表示了自己不能理解。

恨松指着陈轩明的身边：“那个空间，还残留着那老前辈留下来的空间撕裂痕迹。我这段时间正在研究关于空间的理论和相关应用技术，说真的这一个痕迹给我带来的实际意义完全不可估量呢。”

“嚯，看不出来你的老师也是一个老江湖啊，这种支付方式我都没有想过。”殷心瑜对着陈轩明赞叹道，后者也知道对方是在夸奖自己的老师，笑笑也不说什么。

和恨松聊了一些关于炼器的基本信息，等到钟志贤清醒后，陈轩明和殷心瑜准备离开这里了。

两人重新上路，人力车也是原路返回，从山上沿着河流跑进了树林中。从树林中再一次进入了充满了大雾的空间。人力车在这里奔跑好像完全不需要别的东西指示。陈轩明问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殷心瑜解释说这里是连接着很多妖怪空间的转换空间。这里充满了雾完全是一种保护行为，如果没有这些大雾，人们经常会因为不知道正确的路径消失在混乱的空间中。

“你可以仔细的看看钟志贤的走路方式，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陈轩明听殷心瑜的话仔细观察了钟志贤的行动方式。马上他就看出来钟志贤看起来像是一只往前跑，但实际上他每前进一步都会做出一定程度上的横向偏移。

钟志贤也知道陈轩明在看自己，边走变说：“其实我这个妖怪是主要修炼空间方面的知识的，然后学习这里所有空间之间的链接路径。在这些学习完毕之后我们一般会服务于一方势力这样来获得生活的资本。”

“那你是怎么学习的？”

“这个很简单啊，你看看你乘坐的人力车。这个人力车就是我正在分化出来的分身，我拉着他不断在空间的夹缝中奔跑，一直到某一个时刻他能记下所有我知道的空间之间的路径之后他就能变成另一个我。我没有人力车的时候，妖魅领事馆会给你找一辆新的车。”

陈轩明听到之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这种教学方式他真的第一次见。

殷心瑜在旁边说道：“当然还有很多私营的人力车，他们的种族统称叫做‘知不语’。等什么时候你需要在空间之中行动而且我们都不在的话，你可以在空间乱流门口呼唤这个名字，说不定有人会过来载你一程。”

“不过这需要花钱吧，一般需要多少钱？”

“这个就根据你走的路程来确定了。一般情况下都是五百银左右。”

“这个数字有点高啊，看来我需要尽早学习一下怎么在这个空间中行动啊。”

“你不用着急，刚加入我们的话你一般是不需要离开办公地点的。而且，这些花销是可以得到补助的，你放心吧。”

“有补助啊，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顺便说一下，现在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老色狼所在的位置。等一会你就听我的话，不然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一定会被一群大姐姐吃的干干净净的。”

“等等，你这人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英鸣城的箱红书院，妖魅领事馆的一个常驻人员现在在那里。你要是想加入我们需要经过一些身体上的测试，这些事情需要专家来做。”

“身体上的测试也不需要在那种地方做吧？”

“这个不是我们决定的啊，而且现在只有在箱红书院有相关的机械，现实情况所迫没有办法。”

“除去机械不说，一个老色狼是什么情况？”

“你想想长时间生活在妓院里面的男人不是色狼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