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摸了摸这熟悉的中文诗句,由于年代久远,墙壁上的涂层非常薄弱,一碰就掉下几片了,李慕也没在意,但他再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中文后面的墙壁居然还有貌似文字的记载,李慕非常吃惊,他赶紧把这一层涂层给扒了,扒着扒着里面的文字逐渐凸显出来了!这里面的文字既不是阿拉伯文字又不是中文,而是李慕所知道的象形文字,这文字虽然说是象形但意思也有千差万别,到现在还有很多没有被翻译出来,或许有的翻译出来还是错的,李慕看到这文字,突然想到和老大交战之后再去花果山时老大遗留下的一本书,书上的文字和这墙壁上的文字一样,于是李慕掏出这本书,翻阅起来,果然和墙壁上的文字一样,但李慕还是看不懂!
既然看不懂李慕就得想法子把他破解出来,好在李慕掌握了关于破解语言的方法,李慕动用能量,巨大的能量支持李慕的这种功能的使用,李慕的目光扫描着墙壁上和书本上的象形文字,突然李慕脑子一怔,一股强有力的反作用力挡住了李慕的扫描,这象形文字好像不想让李慕破解似的,李慕现在已经处于基因表达的初级状态,之前没有用到辅助功能依然能够破解墙壁上第一层出现的阿拉伯文字,而现在没有使用辅助功能不能破解,看来这一层的象形文字非常难搞,李慕只好用他的辅助功能,短笛鸣起,笛声悠扬,甲骨文上的神语光芒和中华第一剑的能量交错在一起,再加上李慕本身基因表达的初级阶段的能量,四者能量交错在一起,最大限度的启用李慕破解语言的功能,一道强有力的光芒从李慕的瞳孔中释放出来,扫描着墙壁上第三层象形文字!
埃及的象形文字产生于公元前4000年左右。它同苏美尔文、古印度文以及中国的甲骨文一样,都是独立地从原始社会最简单的图画和花纹产生出来的,但这种文字最初仅仅是一种图画文字,后来才发展成象形文字——由表意、表音和部首三种符号组成。
表意符号是用图画来表示一些事物的概念或定义。但是表意符号都不能表示字的发音,因此古埃及人又发明了表音符号。表音符号也是一些图形,它共有24个子音,在这一基础上,又构成了大批的双子音和三子音。如口为单子音,发“Y”的音,燕子为双子音,发“Wr”音,甲虫为三子音,发“hpr”音等,但这些发音都表示不止一种意思,为了有所区分,古代埃及人又发明了部首符号。
这种部首符号的作用主要是为了区分不同范畴的符号,类似于汉字中的部首偏旁。绝大多数的埃及文字都有部首符号。这种文字常被刻在庙墙、宗教纪念物和纸草上,主要使用者是僧侣和书吏。埃及象形文字对以后的字母文字产生了重要影响。
在古代埃及历史的不同阶段,埃及的象形文字随着社会生活的需要出现过多次变化。中王国时期出现过祭司体,后期埃及时出现过民书体,在罗马统治期间又出现了科普特文字(用改造过希借字母书写的埃及文字)。
由于种种历史原因,古代埃及文字没能发展成字母文字。但是,古代埃及文字却对腓尼基字母的形成有着重要的影响。在纪元前1500~1000年左右,地中海东岸崛起的腓尼基人与埃及人进行交易,这时饱学的腓尼基僧侣们把简单的象形文字改写成有秩序的字母,帮助其商贸往来。
由于古代埃及象形文字的繁难,随着古埃及的灭亡,这种文字逐渐变成死文字,完全被人们遗忘。正是由于罗塞达石碑的发现和商博良对埃及象形文字解读的成功,才使古埃及历史全部展现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