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工作室加入炎黄天籁的事情之后,三个人的兴致都非常高,炎老六和阿焊甚至连倒时差都不倒了,拉着宗师去了洛杉矶的唐人街,在那里找到了一家地道的粤菜馆子,美美的吃了一顿大餐。
“我说老六啊,你说你脑子是不是又毛病?”晚上三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宗师都有点晕了。
“我、我怎么了?四哥,虽然你是我四哥,可是你这么说兄弟,当心兄弟告你污蔑啊!”
宗师把胳膊搭在了阿焊的肩膀上,指着炎天骄说道:“阿焊,你说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堂堂炎氏当家人的二公子,这么大的家业不接手,非得玩吃苦耐劳,当艺术青年,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阿焊点头说道:“话没错,确实是脑子有病,得治!”
“靠,你俩过分了啊!兄弟我这辈子就喜欢一个小提琴,你们俩不能这样说我的爱好!”
宗师嘿嘿笑着对阿焊说道:“阿焊,你可能没看到过这家伙的糗样。我给你说啊,那一年,嗯,好像是大前年吧,那时候咱们刚从南都国际摇滚音乐节上折腾回来,我和钟老大他们几个晚上出去吃烧烤呢,结果看到一个落魄的蹲在烧烤店一角一个人喝闷酒的家伙,那家伙身后命名戳着一个炎氏集团,可他偏偏失业了……阿焊啊,你是没看到那家伙那天的那个样子,现在想起来我都想笑……”
“喂,四哥,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谁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啊?我那时候不是还二着吗?不是一心想要在音乐界闯出一个名头吗?好歹你兄弟当年在皇音也是号称皇音第一小提琴的天才啊。我哪儿想到津门交响乐团说倒就倒啊,我那时候不是郁闷吗?”
阿焊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师,给我说说,回头我留着当回忆……”
在阿焊一连串不允许的呼喊声中,宗师笑哈哈的给阿焊讲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其实吧,那时候我和老六也不是很熟,也不知道这家伙就是炎氏的二公子,不过我们毕竟做了四年大学同学啊,这小子那天那样子的,我们哥儿几个怎么也得管吧?阿焊,你是不知道,当年咱们的天骄在皇音那叫一个拽,皇音第一小提琴呢,名头大的紧呢。结果那天那么落魄的蹲在那个角落里,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吃烧烤,最后还喝的墙走他不走……”
“四哥,你丫就不能说那天那件事了?”
“好好好,咱不说了。”宗师笑着摆脱了炎老六,“我就是觉得吧,那天我们家的老六真的是特傻特天真,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好玩哦……”
阿焊也是乐不可支,他也没想到堂堂的炎家二公子,竟然还这么中二过。
真是人不中二枉少年啊……
回到宾馆,三个人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宗师就打算和于进返回大华。
毕竟他在大华的事情还不少,这边的事情搞定了,就没他的什么事了。
在飞机上,宗师给于进讲了昨天发生的那些事。这几个月接触下来之后,宗师对于于进的感官非常好,甚至比李茂华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