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徽宗显是误以为药方要以他的血脉作为药引,王莲舫解释道:“微臣用此方替皇上延寿,所以需要皇上的龙血。但如果是微臣自身,则只需要微臣的血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一滴血而已,爱卿尽管来取。”相比寿数,一滴血确实微不足道。哪怕是皇上的血。
“皇上稍等片刻,微臣之前已通知了陈王,待陈王到了,微臣便就取皇上和陈王的血,炼制寿元丹。”王莲舫微笑道。
如此一份功劳,王莲舫自然是要给陈王的。
“元僖这孩子有心了。”果然,徽宗满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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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太医院。
一个容貌秀丽身段清减的宫女施施然走进太医院,就见到的太医们全都恭敬站在一边,有的还露出些看起来极诚挚的笑脸,因为她是贤静长公主的人,兰心。
“我家主子身体有些不适,过来请武太医前去诊治。”兰心的声音带一点轻柔,听起来很舒服。
陈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路过御花园小径的时候,过河上小桥的方式是跳格子。你这样,你告诉我你主子病了?
拂云殿。
“进去吧,主子在里面等你。”兰心说道。
偌大的宫殿,如今里面只剩贤静一人。她青丝微垂,发髻只有零星装扮,一身鹅黄裙衫,娥眉淡扫,神色宁静。
“武大见过长公主。”
贤静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道:“皇兄赐你洪福,你可知为何?”
说好的看病,就算不是,能不能先敷衍一下?
“皇上天资卓绝,微臣猜不到。”陈肖说道。
“我大概猜到一点,你想不想听?”贤静微笑道。她一笑,整个拂云殿都为之失色。她就好似那西子湖,浓妆淡抹相宜。
搞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陈肖索性做了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我听说侯爷之前有经营酒楼的营生。”
虽然酒楼是交给福贵打理的,但显然瞒不住有心人,所以陈肖很是坦荡的点头。
“你那醉仙楼里流传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天生体臭的公主流落民间,最终被一个穷小子医治好,两人最终白首。”贤静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陈肖却有点懵,这是几个意思。不会借题发挥,说我讽刺她有体臭吧。所以他有些不确定道:“说这个故事的人已经被我杀了,他是李莲花。”
贤静眼底有淡淡促狭,但最终化作脸上无比诚挚的神情,她轻道:“你敢不敢娶公主?”
啊?!
这一个字确实代表了陈肖此刻的心情,他凭借极强大的心脏,才能只是有些莫名其妙道:“这和皇上赐我洪福二字有关?”
闻言,贤静脸上闪过些讥诮之意,说道:“你初到汴梁,大概还未听过世人盛传我的克夫之名。”她纵使坚韧仍难掩满腔愤怒之下的无尽落寞,“他们的死,与本宫何干。”这是她在陈肖面前,第一次自称本宫。
原来又是一个伤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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