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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意也没扭捏,她既然和无砚说了,自然是有这个心理准备。不过说实话,她心里也在打鼓,既担心无砚看出她的秘密,又期盼自己的毛病根本就是修真人常见的问题。
无砚只瞧着一截白生生的胳膊连着一个小巧的手掌递到面前,登时有些心跳,他镇定了下心神,从法意的手心输了灵力进去,“痛就告诉我。”法意点点头。
他控制着自己的灵力缓缓沿着法意的经脉往前走,的确如法意所说,有一种迟滞的感觉,如同在油上行船一般,有的地方似乎过于迟滞,他不得不稍微增加点力度才过得去,每逢此时,法意就是一皱眉。他越是检查越是觉得严重,又顾着怕法意疼,便竭力控制力道,因此,好不容易一圈下来,已经满头大汗。
“怎么样?”法意问得有点心虚。
“你的经脉果然迟滞得厉害,似乎不像是五行符阵所能造成的,之前有没有受过其他的伤?”
说起来她也是近两日才察觉不对,之前就算被雷劈了都神清气爽,于是摇摇头,“我只是从前些日子开始觉得疲倦,最近才感觉经脉似乎不对,我这样的情况常见吗?”
无砚也摇摇头,“不好说,单从经脉迟滞来看的确有弟子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具体情况还需要神识去检查”,说到这,他打住了。法意点点头问,“这事你做得来吗?”
无砚说,“可以是可以,但这事危险得很。一旦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你就完了。”法意听了不禁笑了,“那我能相信你吗?”无砚的脸有些微红,“当然可以。”
法意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臂。“那就来吧”。她虽然知道人心险恶,但也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经过一番衡量选择了相信他,她自然就放心他做的事,何况无砚看上去就是个老实人。
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信任自己,无砚自问他们并不熟,也知她不是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她这样一个聪明人能这样毫无芥蒂、不带犹豫的信任他反而分外珍贵,他压下心中的那点异样。集中精神。分出一缕神识进入她的经脉。
神识能让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经脉的情况。而且不像灵力运转时会造成痛苦,只不过他必须极准确地控制自己的神识,以免伤到她的识海。这样转下来,唯有在丹田处略略看出点不同来。她的丹田是一汪幽青的液体,当然,对筑基修士来说,液态没有问题,液体的颜色还能看出修士的五行属性,他不是没见过水系修士的丹田,只是虽和法意这个很像,其实并不相同,不过联想到法意灵火的颜色,他又有些释然。
这样转了一圈,等于毫无所获,待他退出来,法意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舒了口气,只是心中想着,他果然没负自己的信任。
“怎么样?”
无砚很是惭愧地摇摇头,“你的经脉既无创伤造成的破损,又无先天不足,说来惭愧,我实在不知是何道理。”法意倒觉得意料之中,因此也并不十分失望,他又说,“以往出现这些问题的弟子要么是经脉有断续、伤破,要么是关键的穴位淤塞,要么是整个经脉脉质变脆,从无人像你的经脉一般丝毫看不出问题。”
看来自己的问题很严重、很特别了,眼下唯一的机会就是找个时间钻进太清鼎里试试了,无砚见法意出神,以为她得知这个问题伤着心了,连忙说,“不过你不要担心,我虽然看不出来,但我师伯、师父、师叔他们都是结丹真人,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再不行,还可以去求师祖,他老人家是元婴修士,总有法子的。”
法意摇摇头,“暂时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正在说着,一只白鸽从帘子后头飞进来,直接落到无砚的手掌上,无砚起身告辞,法意点点头,他有些欲言又止,不过还是出门去了。
无砚回到自己的帐子,设了个隔音结界后便施以法诀,白鸽便口吐人言,只是听上去有些虚弱,“异宝非人是物,显火相,可多留心”,语毕,白鸽瞬间化作一张黄色的灵符,无风自燃,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