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小保镖缺根弦,迟老头儿可明白着呢,沉吟了一下问:“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变化,是怎么回事?这些年,我的这个老毛病虽然没有根治,但很少发作。自从到了东平县,却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现在一天两次,疼起来的时候……”叹息一声,脸上神色变化,显然病痛发作的时候难以忍受。
李想快速转动脑筋,琢磨着该编个什么理由,反正中蛊不能说,要是他敢说,老头儿你胸口有个蛊虫虫卵,那还不被人当成妖怪?
还没等他想好理由,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冷面小保镖又迅速恢复面无表情,打开了门,这次没有废话,把马院长还有身后袁德平、几个大夫让了进来,最后面,小童护士一脸疲惫的推着医疗推车,上面全是各种医疗设备,心电仪、脑电仪等等一应俱全。
医院做的准备真是齐全,用得上用不上的,全都搬过来了。
打过招呼之后,迟老头儿又转头追问李想,马院长等人也都满脸期待的看着,神情紧张,生怕小神医说出个没办法来。
李想挠挠头,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自己毕竟是个冒牌神医,编个普通毛病忽悠忽悠那些昨晚那些普通食客还好说,这个迟老头儿可不一般,还是使出一招儿乾坤大挪移的好!
立刻抬手一指袁德平,嘿嘿笑着说:“这个嘛,还是让袁副院长来说吧,他推荐我来的,肯定比我清楚。”
这话一处口,迟老头儿、小保镖都齐齐看向袁德平。
就连马院长也盯着袁德平,脸上神色有点阴沉,多半是感到了袁德平对自己院长宝座的一丝威胁。
袁德平吃了一惊,看了李想两眼,见到李想冲着他神秘的微笑,就是不说话不解释,无奈只好沉吟了一会儿,才定神说:“迟老来到东平后,身体有点劳累,这是其一;再有离开了原先已经适应的环境,比如温度、气候、饮水,都会对病情产生影响。最重要的一点……”
听着他不慌不忙的说着理由,李想心里不由得点赞。这位袁副院长果然了得,仓促之间,就开始煞有其事的分析原因,说的还貌似头头是道,不容易啊,这份涵养功夫不比马院长那手变脸功夫差啊,都是人才!
袁德平接着说:“最重要的一点,恐怕是迟老对于美食的喜爱,在吃食上过多油腻,导致身体负担过重,所以病情加重啊。”
虽然表面说的很有道理,非常轻松,谁也没看到,袁德平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怨念:这小子,怎么把这个麻烦推给我,明明就是和蛊术有关,还让我编个理由出来,真是阴损。
刚一说完,李想就故障称赞:“完全正确,袁副院长医术高明,不如你来给迟老看病吧。”
马院长脸色难看,赶忙插嘴:“小伙子,我们医院的所有医生都会诊过了,除了慢慢调养没有其他有效手段,所以我才特意请你过来的。”
李想微微一笑,本来就是故意难为,见火候差不多了,才说:“好吧,那我就班门弄斧了。可是说好了,治好治不好的,可别把责任怪到我头上。”
想拿我顶缸可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