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墨瀚澜便猛地将门一关,像钟晨之前那样把卧室的房门上了锁,同时慢条斯理地走到窗边把窗户同样上了锁,并将窗帘拉起,连一条缝都不剩。
做完这一切后,墨瀚澜把卧室的灯光调到了最暗。
灯光的光源就在钟晨的头顶上,可光芒微弱得只能照亮他周围的这一小块地方,稍微再远上几厘米都照射不到。
墨瀚澜穿着一身铁灰的军装,站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很好地融进了黑暗之中,加之他正在怒头上,浑身上下都释放着极低的冷气,好似来自地狱的死神,一举一动都让人摸不清,看不透,将气氛渲染得阴森恐怖。
黑与冷的组合给人以无限的畏惧,就算是向来无所畏惧的钟晨,也因为心底那份被墨瀚澜发现而产生的心虚,从而惶惑不安起来。
“还没开始,你不用这么害怕。”墨瀚澜把声音放得很轻,却没有半点软意,倒反和死神在索命前,安抚临死之人说‘放轻松,不痛的’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听得人不寒而栗。
钟晨的心猛地一沉,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
可惜,早已识破钟晨心思的墨瀚澜根本不给钟晨机会。
才看着钟晨的鱼尾微微一动,墨瀚澜便猛地将钟晨压住,并很快把他转了一个方向,将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后背露了出来。
墨瀚澜扼住钟晨的两只手,而后解下自己系着的领带,熟稔地将两只手缠缚了起来。他用的力道不大,不会对钟晨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足够让他产生一种紧缚感。
等三下五除二剥夺完钟晨的战斗力,又把他身上的睡衣拔干净,墨瀚澜这才找上了原本的罪魁祸首,钟晨的鱼尾。他瞥眼看了看鱼尾,然后伸手将鱼尾最细的那部分一把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
大概是刚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便连夜往回赶的缘故,墨瀚澜双手的温度比他的气势还冷上三分,碰到钟晨暖暖的尾巴,激得钟晨直打颤,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想要从这种恶寒中挣脱出来。
可无论钟晨怎么摆动,双手被缠缚住的他已如刀俎鱼肉,小动小颤在墨瀚澜眼中不过是情人间暧昧的举动罢了,仅能起到*的作用。
等钟晨那截被墨瀚澜握住的地方已经习惯了冰冷,墨瀚澜却放开了手,转而将指尖轻轻地放在鱼尾最细的部分,并顺着这个地方画着暧昧的圆圈一路向上。
指尖的冰冷寒到骨髓,但画圈的动作却挑拨起一阵又一阵的燥热。冷与热两个极端激烈地碰撞、交织、磨合,最后竟然衍生出微妙的平衡,作用在钟晨敏感的身体上。这种平衡在使他尝遍了冷和热各自的风情后,让他忍不住情动,忍不住沉沦,忍不住渴求着从这种能把人折磨死的难耐中挣脱出来。
“墨瀚澜,够了。”钟晨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情】欲,变得有些暗哑。
心爱之人用这种性感的声音轻唤自己的名字,对于墨瀚澜而言,无疑是致命的魅惑。可饶是如此,他仍然强压下满腔的*,用理智的声音冷静地说:
“够了?你许诺过随便我怎么做,我可是还没尽兴。”
说完,墨瀚澜的手指停顿在钟晨的敏感带上,慢慢地来回摩挲。
在墨瀚澜的逗弄下,钟晨的身体很快瘫软了下来,鱼尾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为无意识的迎合,一点点向墨瀚澜的鱼尾靠近。
察觉到钟晨的变化,墨瀚澜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甩了甩鱼尾,用尾端较为柔软的部分贴上钟晨的尾部,然后让鱼尾像手指一般在钟晨的尾巴上来回撩拨。
上身和下身同时传来的双重快感,像是一阵烈焰,彻底将钟晨最后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而后腾起一份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感。
“我说的够了,是想让你不要继续逗弄我了。”钟晨被那股空虚刺激得难以忍受,语气也不免带上了几分希望得到纾解的渴求。
“虽然我很高兴你在邀请我填满你,不过囚禁可是惩罚,在让你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有深刻的认识之前,怎么能让你舒服。”墨瀚澜满意地看着钟晨染上【情】欲而开始呈现出淡粉色的皮肤,可心底的*仍感觉不到满足。
他一只手继续爱抚着钟晨,另一只手则来到床边,释放出利爪朝床单划了一个口子,然后收起利爪,沿着那个口子很快撕下了一块布条。
为了不让床单在每次激烈的欢爱之后破损报销,墨瀚澜早在和钟晨第一欢爱后便让管家准备好了加厚的防皱床单。所以从这种床单上撕下的布条既不透光,又很有韧性,没有任何异议便很快被墨瀚澜此刻用来【调】教钟晨。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布条蒙起了钟晨的双眼,然后伸手将原本微弱的灯光调到最亮。
布条不透光,被蒙上双眼的钟晨只感觉自己的视野一片黑暗。
因为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的身体和其他器官对于外界的感知便变得更加敏锐。而被调至最亮的灯光又有着灼热的光芒,哪怕钟晨的身体在墨瀚澜的挑拨之下已经产生了燥热感,可那灯光照射到钟晨的身上,仍然给他一种十分强烈的光热刺激。
这种刺激并非只是单纯的炽热,还掺杂了一种像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让钟晨不自觉地产生了说不清的羞耻感。
就在这个时候,钟晨的耳边传来的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啪——”,像是木条之类的东西打在皮肤上发出的声响。
那东西该不会是用来抽打自己的吧?钟晨心底腾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这种抽打对于在军队生活了很久的钟晨而言屡见不鲜,尤其是已经习惯了犯错后被那种带倒刺的军鞭抽得皮开肉绽,但一想到现下的抽打是床第间的情趣,除了心头的羞耻感越发强烈,钟晨心底还有一种莫名的惧意。
毕竟,比起疼痛而言,这种抽打带来的更多的还是快感。而此刻,快感对于被一直折磨着得不到纾解的钟晨来说,才是最大的煎熬。
钟晨还在想象着如何坚持住这种煎熬,试好手感找准了力度的墨瀚澜便已经扬起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小皮鞭,猛地打在了钟晨的身上。
“啪——”地一声,第一下落在了钟晨尾部的敏感带上。
墨瀚澜的力度把持得十分恰当,既不会让钟晨感觉到强烈的痛意,从而丧失快感和兴致,又不会微弱得让他感受不到疼痛,从而忘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而抽打的声音十分响亮,让钟晨心里上犹生一种怯意。
第一下落定后,钟晨敏感的皮肤很快就将这种疼痛感传递到了全身,那似是炙烤的火辣辣的疼,挑拨着钟晨的神经,使神经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然后,原本炽烈的疼痛感脱去了它痛意的外衣,露出了酥麻微痒的快感本质,瞬间让他绷紧的神经漾起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就在钟晨沉溺在这份舒适中时,墨瀚澜抽起了第二下。
这一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却仍在钟晨的承受范围之内。抽打的疼痛越剧,快感的袭来也就越甚,几欲让钟晨冲破那最终的关口。
这次,墨瀚澜留给钟晨的空暇时间很短,还没等钟晨充分感受到快感带来的欢愉,他便挥动木条抽起了另一下。
第三下,第四下……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疼痛和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像是带着钟晨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畅游,从而在这种极端变化之中一次次加剧对极乐的渴求。
“想要释放和填满空虚吗?”墨瀚澜伸手搂着钟晨,伏在他的耳边用满含【情】欲的性感声音诱惑着。
“想……要。”钟晨被一次又一次折磨得快崩溃,听到墨瀚澜的话后,那个在唇边几次几欲脱口而出的词语便不假思索地溢出了口。
“认错。”墨瀚澜咬住了钟晨的耳垂,用齿间慢慢地摩挲。
“我……错了。”钟晨颤颤地数。
“错在哪里?”墨瀚澜不依不饶。
“不该骗管家。”
“还有。”
“不该吃没有营养的压缩食品。”
“还有。”
“不该把门锁了。”
“还有。”
钟晨自然不会吐露破解代码的事情,可除此以外,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能够回答墨瀚澜的答案,只能故作委屈忽悠道:“还有什么……”
“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墨瀚澜不悦,狠狠地咬了钟晨的耳垂一口,以示自己的怨愤,然后才又说道,“你糟蹋自己还没身体还没痊愈的身体,你说,该不该罚?”
“我……”对于这个答案,钟晨有些无奈,却又为墨瀚澜的关心而感动。
“以后再犯,囚禁play可不是像现在鞭打一下就算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不介意帮你爱惜,最好把你的尾巴斩断,双手缠缚,囚禁你一辈子。”
有些黑化的霸道话语并没有让钟晨产生任何的不适,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甜意,让他深切地感受到墨瀚澜的情深。
“以后不会再犯了。”钟晨带着笑意说道。
听到钟晨的保证,墨瀚澜心底的阴霾总算被驱逐了干净。
他敛起自己身上的戾气,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慢慢挑开了钟晨身后的薄鳞,伸手探入那个柔软和炽热到像是要融化了的私密地方,耐心地扩张着。
等那个小小的地方能够承受自己,才作罢。在他挑开自己的硬鳞,长驱直入那个地方的同时,他解开了蒙着钟晨双眼和缚着钟晨双手的东西,然后给了钟晨一个深吻。
两人忘情地交缠着,纵情地交合着,丝毫不怜惜飞速流逝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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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墨瀚澜惹火而发生一场激烈欢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钟晨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鱼尾僵。虽然墨瀚澜敢把钟晨吃干抹净就代表着钟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被这么一弄,就算他很快就能下地游动,这个时间也不得不往后推延几天。
不过,还有一个比静养时间加长更丧病的事情,那便是他被墨瀚澜强压着去做了全身上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身体检查。
未来社会科技就是再发达,但诸如胃镜肠镜等等一系列令人胆颤的设备仍然存在。哪怕做这些检查的痛苦已经减轻了不少,但那些冰冷仪器戳进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人感到难受。
在钟晨被各种繁琐的仪器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墨瀚澜则是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看来医用器械play用来【调】教你很合适,以后考虑试试。”
那一刻钟晨只觉得小心脏如同墨瀚澜的节操碎落满地,并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真理:
逗人不要逗冰山,惹人不要惹闷骚。逗弄和招惹了同是冰山和闷骚属性的人,譬如说墨瀚澜,下场请自求多福。
所以等钟晨里里外外都被折腾完毕,终于能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脱力瘫软得无法自主行动,只想躺倒在床上什么也不做。
于是,那串破解到一半的代码,以及被藏在被子中,在欢爱期间不知道被鱼尾甩到哪个旮旯角落里的光脑,就这样被钟晨抛到了脑后。
等他再次想起它们的存在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重新打开破解代码所在的界面,看着上面一串已经很接近最终答案,但他就是看不懂字符所要表达的意思,钟晨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墨瀚澜敢不敢再回来晚一点啊!
再休息个两三天,钟晨便可以下地游动,回去上课。而这段时间还没有把新光脑送达的时间刨除,无论怎么算,都显然不足以让他重新破解代码一次。
自己无力破解,就意味着必须要找人破解,可要找能破解这种相对高端代码的人,势必会引起墨瀚澜的注意。
所以要怎么办?钟晨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