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证明自己了,让自己变得那么优秀了,然后能配得上她。这件事让她明白了,她是他的女人,就有资本享受着他的宠爱。
不管在外人眼里她能不能配得上他,只要他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就好。
日子是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不是别人的。
当然,还有那个解释。四年里为什么薄易之还揽着别的女人,那个回答其实是她说的。她弄了一个匿名的账号,在上面刷了不少的留言。
这其实,不算她坏!
后来问了薄易之,她才知道那篇报道是阿琳和上回那个记者爆料出来的。阿琳,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愚蠢的女人,竟还有这样的手腕。
像他说的,女人的嫉妒,真是可怕。
怪不得后来她见过阿琳一次,和一个长得很恶心的中年男人在一起,那时心头就隐隐发慌。
这么一想,倒是觉得有些她可怜。
不过,那个女人被他怎么样了?
她问过,而他只在电话那边缓缓说,你不用在意她。
拿起旁边花母送上来的果汁,她喝了一口。
精神病院的房间里。
薄易之坐在一旁,冷眼看着玻璃里面那个女人,头发糟糕,面色苍白。他以为她会意识模糊,原来还没有,看见他的时候一脸的恐慌。
现在,她正看着电脑,上面是那个视频和很多的留言。
他享受极了她变化的过程。
既然精神还好,说明她还有执念呀,没看见那个小女人身败名裂,她舍不得疯呀。所以他今天,就来给她帮个忙。
阿琳看着视频一点点的睁大了眼睛,嘴里不断的嘟囔,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随即,尖叫一声。
怎么肯能会这样呢?下面都是祝福的留言,没有她想象中的话语。不该这样的,那个女人应该身败名裂的呀,她应该没有脸在a市能抬起头呀。
她不该还是那个扬着头的女人呀。
受了多少的苦,忍受了多少的男人的肮脏,她才活了下来。她凭什么活了下来,就是为了看她花晚开也和她一样,声名狼藉,人人喊打。
为什么没有?
“谁敢祝福她,谁敢祝福她?”阿琳又大喊了起来,双眼布满了血丝。那个样子,俨然看不出还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似个老女人。
面容不再美丽,那样的苍老,没有男人敢再看一眼。
在这里,她受了多大的折磨,被人每天打很多针,还时不时有男人进来。她都留着最后的清醒,她现在依然该留着最后的清醒的。
“不,不,那群人都瞎了。”里面的阿琳忽然抬起手,跟着眼前的空气比划起来。
“那个叫花晚开的女人,特别脏,勾引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尚过床。”
“我才是那个小公主,薄易之最爱的是我。”
“你说,是不是?”她对着空气问道,似乎面前有个人。
没人回应,她激动起来,手抓着那个人的肩膀,疯狂的嘶吼:“你说话呀,你说话呀,我是小公主,,我是薄易之最爱的女人,你说话。”
“你说话呀。”
其实,她面前依旧没有人。
“这么说就对了。”阿琳又忽然阴笑起来,“你不说话,下一个花晚开就是你,你们谁也动不了我,薄易之最爱的是我。”
这样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可同情的地方。
薄易之轻笑,妖孽的面容散着金色的光,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多温暖。他站起身,光上门,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再见,再也不见。
“都收拾好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收拾好了。”女人回答说。
“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