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了爸爸四十下;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又砍了妈妈四十一下。”
这是著名的鹅妈妈童谣。
她偷偷看了眼坐在浴池里闭着眼等她念童谣的卓奚……
久久没有等来自己想要听的,卓奚拧了拧眉,睁开眼:“怎么?不识字?”
束白真艰涩道:“你……喜欢这个?”鹅妈妈童谣是很出名的黑暗童谣,她没想到她会喜欢这个。
“不行吗?”卓奚没再看她,手指一戳一戳地顶着小黄鸭,嘴里轻声哼着,“这是我,小跳琼,当没有人和我在一起时,我总是孤独。”
束白真听完沉默。
“噗,你这人真无趣。”
似乎被什么打扰了泡澡的兴致一般,卓奚从浴池里站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着自己,自然地赤果着身体去取了睡衣裹上,刚披上就听到身后传来束白真迟疑的声音。
“你不擦擦吗?”
不理会她的话,卓奚低头自顾自整理着睡衣:
“怎么束导不仅无趣,还跟个老妈子似的?”
“……擦擦比较好。”束大导演难得地在她面前表现出了执着的一面。
卓奚整理睡衣系带的手一顿,终于抬起了头。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眸对她道:“你过来一下。”
束白真迟疑着走过去,最后停在一米之外的地方。
“再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卓奚原本懒懒地倚着梳理台,说完见她始终犹豫着,便直起身朝她走过去。
两人几乎面贴面地站着。
卓奚微抬着头打量着她,细致地,一寸寸地扫描着。
束白真被她看得脸一阵阵发热,目光游移,就是不敢和她对视。
“话说……”卓奚审视了一番,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束白真:“……”
“没遇到过?”
束白真喏喏道:“前两天我开车送你回来过。”
沉默。
良久,卓奚扯了扯嘴角:“束导真幽默。”她又不是记忆7秒的鱼,当然记得自己被这位送回来过,她很明显不是说的那次嘛!
“……”
“那就是没见过?”卓奚往后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儿,小小年纪和你一样老妈子……唔,我想想,当时她多大来着,五岁?还是四岁?”
卓奚纠结于自己曾经遇到的那个小姑娘的年龄,没注意到束白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记忆久远,卓奚也记得不是太清楚,只是有一种感觉还清晰地保留了下来——
“啧,那家伙真烦吶!”
束白真觉得自己受到了会心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