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幽拍拍他的肩膀,就向隔壁走去,傅言还准备去随时观察他的情况呢,既然夏云幽说了不用去,他就没起身,和程子渊一起坐在原地不动。
夏云幽进去把药直接放在嘴里吞了下去,过了大概两三秒,肚子就痛了起来,夏云幽捂住肚子倒在了床上,双眼紧闭,五官纠结在一起,痛苦万分,却硬是咬着牙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在床上打起了滚儿,汗水也夹杂在长发了,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渲染出大片花一样的水渍,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好转,等缓过神来,夏云幽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也咬破了,上面染着鲜血,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妖艳。
程子渊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心里担心他除了什么事,正准备站起来去看看,就看见夏云幽推开门出来了。
“小幽,怎么样,还好吧?你这嘴唇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啊?很痛吗?我记得我那是明明不是很痛啊!”程子渊看到夏云幽就担心地走到他面前问东问西。
夏云幽看到程子渊那么关心他,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就是痛了点,已经没事了。”
“这个药的效果是和疼痛的程度成正比,越痛说明效果越好,越容易――怀上。”傅言在一旁笑眯眯地解释,他非常期待这颗药的效果,并见证奇迹。
程子渊和夏云幽告别了傅言,离开医院,两人坐进夏云幽开来的车里,程子渊说道:“小幽,我看你还是别开车了,脸色这么苍白!”
“拜托,哪有你说的这么弱啊!你没看见我虎躯一样的身材吗?”夏云幽白了他一眼,发动车子。
程子渊笑着摇摇头,瞄了一眼他白皙的肤色和瘦弱的身体:“得了吧!我看是白斩*!”
夏云幽开着车先把程子渊送回家,再回到自己的家里,途中程子渊问他打算怎么和汪逸清上床,毕竟汪逸清现在只当他是朋友,夏云幽说他自有打算。
其实他心里想好了,今天晚上就把汪逸清叫到家里来,然后再试试计划,这种事宜早不宜晚,完了就只能当小三儿。
回到家,夏云幽就给汪逸清打了个电话,邀请他到自己家里来做客,汪逸清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不过只能下班之后才有时间,夏云幽果断表示:没问题!
于是,夏云幽就准备着招待汪逸清的食物,到超市里去采购了一番,大多都是处理好的蔬菜和肉类,不需要洗和切,只要放在锅里炒熟就行,夏云幽买得很多,当然,还有啤酒。
因为他厨艺不是很好,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吃外卖,汪逸清住进来的时候都是汪逸清做菜,所以下午很在就开始做菜,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可是听到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可不是炒菜的声音,那是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被油烫到手锅铲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夏云幽的惊呼声。
他努力了很久,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总算成功做好了一样炒白菜,这是壮烈牺牲了三个大白菜的成果,夏云幽还打算继续的时候,门铃响了。
下午五点半,汪逸清准时出现在夏云幽家门外,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夏云幽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看到夏云幽罕见地换下了平时爱不释手的有点骚包的衣服,穿上了比较居家型的服装,还拴着一条淡蓝色的围裙,头发从后面挽了起来。
“逸,你来了?你先在客厅坐一会儿,我――正在炒菜呢。”夏云幽站到一边,让汪逸清进门,摸摸鼻子,指了指厨房说道。
夏云幽看到汪逸清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果断钻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里面不是传来砸盘子的声音,就是金属的碰撞声,汪逸清坐不住了,就去厨房瞧瞧到底什么情况。
汪逸清看到映入眼帘的情景有点凌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满地的陶瓷碎渣和各种混在一起的菜,垃圾桶里也装满了倒掉的失败品,夏云幽手忙脚乱地在炒锅前忙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汪逸清看了几秒钟,忍不住了,他上前把夏云幽拉开,拿过锅铲,利落地炒着菜,对夏云幽说道:“盘子!”
夏云幽回过神来,从壁橱里抱了一叠盘子放在汪逸清的身边,汪逸清从上面拿下一个盘子摆在台子上,用一只手把锅端起来,再把菜倒在盘子里。
于是,厨房里汪逸清炒菜,夏云幽打下手,也算配合默契,炒的菜发出阵阵清香,刺激着人的味蕾,不一会儿,就把所有要做的菜都做好了,被夏云幽端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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