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呢?”哎!女人就是爱纠缠,但是斋暗尘毕竟是个“焦点人物”,她也同样怕他会变心。
“没有如果!”断然地否决了姒寒雨的假设,但瞧见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又改了口,“因为我这里装着你,铁门,还上了锁!”姒寒雨听了这么强硬却深情地话,二话不说主动扑进斋暗尘的怀里。
双手费力地环住斋暗尘的腰,笑靥如花。她从来没想过,一向和自己对着来的斋暗尘有朝一日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还是很“偶像剧”的那种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的。
甜甜蜜蜜地腻在自家相公怀里,苦了马上的孤月影。主人夫妇柔情蜜意地窝在软轿里,他却左手提着“凤享阁”的大食盒,右手拿着傲雪。连持缰的手都腾不出来,最丢脸地在大街上逛游。
“才呆了一日还折腾得整个将军府都不得安宁,就这么回了王府,真的好么?”斋暗尘揽着姒寒雨的肩头,他越来越不明白姒寒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了。照着道理来讲,女儿方出嫁,应该是极恋娘家的。有这等机会,怎么会急着回婆家去看婆婆的脸色?
“呆久了他们就该烦我了,这叫‘保鲜’!”对于妻子口中时不时冒出来新鲜词斋暗尘已经不在第一时间做出反问了。至于“保鲜”这个词,他大概也能通过姒寒雨整句话来判断那大概是什么意思。况且,这样的儿子“初长成”,作为母亲的宏月华一定宝贝得紧,姒寒雨明白。
“寒儿,你真贤惠。”斋暗尘手上一紧,他猜到了姒寒雨为何不在娘家多做停留。
“贤惠?我是什么都不会。”姒寒雨认为“贤惠”二字是和她最不相配的一个词。
“能拴得住丈夫的心就是有本事,寒儿还需要会什么?”斋暗尘痞气地勾住姒寒雨的下巴与其对视。
“我拴你了吗?你又不是獒或傲雪。”被自家相公如此“调戏”,姒寒雨的小嘴才不会淡定得了。
“你敢骂我是狗?”斋暗尘假装生气,眼神也足够吓唬人的。
“狗是我最喜欢的动物。”可姒寒雨是谁呀?她才不会被斋暗尘的虚张声势吓到,即便如此,她还是很配合地抿起唇装作被吓着了的样子。
“……”看看姒寒雨那可怜的模样有瞄见那粉嫩的唇,斋暗尘即使是想生气也甚感气不起来。
看见斋暗尘“息怒”了,姒寒雨留意到他在盯着哪看。双手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不是她不怕“惹祸上身”,是她估计快要到槿王府了,斋暗尘没有机会“烧”自己。
果然,就在斋暗尘意犹未尽的时候,轿外传来了孤月影的声音。
“寒儿,咱们回府就把他们俩的事办了吧?”斋暗尘一脸的不高兴,将脸埋在姒寒雨的颈间,没好气地吻了她颈上两下怨妒道。
“好啊!”感觉斋暗尘像个孩子,她被他那样小心翼翼地呵护怎么能拒绝。更何况,那二人也是两情相悦的。
“真的?”哪里想到陪嫁丫头他家娘子都能这么快“割爱”,瞬间抬起头与姒寒雨对视目放异彩。
“嗯,不过得等青乐师傅说的时日以后。”姒寒雨知道斋暗尘心里打的死没算盘,觉得现在留两个人看着他们挺好的。她心里也没什么底气,怕哪一天自己也会禁不住斋暗尘的软磨硬泡从了他。
“还要十六日啊~~~”欢愉的脸色一下子如阴云密布,立时就垮下了脸。又将脸放进她另一侧颈间,不甘心地一阵磨蹭。直到姒寒雨颈上有了红痕,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