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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对面的人果然是斋暗尘以后,姒寒雨气鼓鼓地开口。
“你巴不得我不好是不是?”望着已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斋暗尘,姒寒雨心下不由得感慨万千,‘初见他时,才那么丁点儿大,转眼之间他都长大了。我却在为着一个那样的人执着了三年,在现代的家里就总是怨恨因为某人而错过了自己最好的几年时光。怎地上天明明又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却仍旧重蹈覆辙、蹉跎了岁月呢?’
“我哪有…我方才的意思是,你做得很好!”和姒寒雨那么黯然无光的眸子一对上,斋暗尘也提不起兴致再和她斗嘴了。竟破天荒的称赞起姒寒雨来!
“你真好。”斋暗尘的“服软”让姒寒雨心头一暖,不顾旁人非议地当街将手揽在斋暗尘的肩头。讲话的语气更是不若以往那么强硬。
“我讲的是实情,你别这样!我有点儿害怕!”斋暗尘没防备一个“失恋的女人”会如此心性大变,被姒寒雨的一双小手实实在在地揽住肩头。小小的身体中那颗强大的内心不免极度受挫!再加上姒寒雨这三年都没有被年华逝去刻下痕迹,他们站在一起与一般姐弟也没有大的差别。只是“姐姐”长得没有弟弟夺目罢了!
“人家很感动嘛~你要是大一些多好。”姒寒雨忽然“神经大条”地讲了这么一席话,她知道其实斋暗尘这小子待她很好。三年来,每每她闷的时候,斋暗尘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由头和自己吵架,迫使她讲话,为的就是不让她闷坏了。
“好什么?还得被爹娘逼着娶老婆。”斋暗尘撇撇嘴,对姒寒雨的“假设”很不敢苟同,似乎没有想要长大的意思。
“你有爹娘?”姒寒雨一直以为斋暗尘是“神秘大夫”的传人呢!但是,小说里面这样的人不是大多应该是孤儿吗?可,咱们的姒姑娘似乎也忘了,她说的是“大多数”。
“废话?难不成我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斋暗尘放弃了把姒寒雨的一双“小爪子”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奢望,白了她一眼,二人继续向前走。
“你家离这儿远吗?你总是往外跑,你爹娘得多担心?”姒寒雨瞬间又“八婆”起来,仿佛真的没事儿了一样。巴巴地关心起斋暗尘的事情来!
“怎地?要赶我走?”斋暗尘听她那话,关切之意不能再明显了。不敢相信有一天,这个处处和他对着来的女子还能这么关怀他。
“走?哎?要不然,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心血来潮也无外乎如此,又不是头一回了,姒寒雨笑得愈美,愈是让人心里发寒。
“别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斋暗尘被姒寒雨笑得心里毛毛的,真是享受不了她这么谄媚的态度。
“你先说,行不行?”那笑没有消失,若罂粟一般慢慢绽放,让斋暗尘无奈又惧之三分。
“我有功夫傍身,你休要迷惑我。先说事儿,否则免谈。”斋暗尘讲得一本正经,全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姒寒雨默默地为自己叹息,‘这个孩子也太不容易拐了!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腹诽一阵子。
“我又不是妖精,你为何这么胆小?”‘敢不答应我,就画个圈圈儿,诅咒你娶不到老婆。’姒寒雨倒是蛮会自娱自乐的,这想法原来就是临时起意的。
“妖精哪儿敢和你斗法呀?快说什么事,要不然把你一个人扔在街上饿肚子!”斋暗尘每次和姒寒雨斗嘴都能踩到她的痛处,‘真不知道他的心眼儿是从什么地方长出来的?’因为这话全不像个小孩子在威胁大人,反而颠倒过来还合理些,所以不能明挑就只能在心里叨叨几句。为何不能明说?切,她才不会和孩子一般见识呢!
“了不起么?我有小诗!咦?小诗呢?”讲到了这儿,姒寒雨才发现自己把小诗给弄丢了。赶紧放开双手,环顾着四周,‘她真粗心,我怎么也心大起来了,她这样也能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