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这么走掉,他从此以后哪里还有面子可言?
几步上前,技巧十足地拨散她扯住小诗的手,而且只是拉住她的衣袖。
“我只是有要事要去办一下,没想到会陷你于这般‘险境’。可伤着了?”关切的言行声色并茂,手又探向小狗,“悟空这小子还算忠心,等回去一定好好奖赏它!”那本来正欲冲朋来龇牙咧嘴的“獒”,嗅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温驯地任他抚摸。害得某人心里一阵失望,她本以为长得好看,小狗也不一定会看懂,更不会“买账”!没想到,它叛变了?她曾崇拜过“孙悟空”,但是她现在讨厌这两个字,包括眼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陪她演戏的男人!
“朋…公子,天色晚了,小姐该回府了。”小诗现下才是最紧张的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她一时情急才扯出来“唬人”的正主让她有种害了她家小姐的感觉,‘完了,完了!小姐,是小诗对不起你,好端端的一个犀巧节,若晚些告诉你也许就不会闹成这样了。’
“回府?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做起主人的主来了?早知道就不带你出门了,回家去!”不等朋来开口,她便不着痕迹地抽出被朋来拉住的衣袖。一副“恶主”的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她从没这样骂过小诗。
“小诗知道了。”起初,小诗被“骂”得糊里糊涂几乎无颜再见她家小姐。但听到“回家去”三个字,立刻明白小姐是为了让她回府去“搬旧兵”。对!是“旧”而不是“救”,因为她并不清楚,她所谓的“兵”,能不能在这位“朋公子”面前起到作用。假意委屈的掩面而去,才让“发了脾气”的某人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们主仆还有点儿默契。
小诗走了以后,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微怒”的“小姐”脸上。
“众位父老,可看见方才欲对我未婚妻子不轨的男子了?”一转脸,那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倒霉鬼”不知何时竟悄悄地“退场”了。朋来暗笑这人还算识趣,不然他真愿一直演下去。
“我要回家了。”撇下一句话,某人掉头就走。
“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赏灯的么?”朋来才刚“玩儿”出兴致,哪能就这么放人离开。既然她的小丫鬟已经夸下海口说只有她才配得起他,他自然不会白白被“利用”。
闻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许多,主动走进朋来。对他做了个手势,让朋来附耳过来。反正百姓们一直盯着她看,被他这样拉着不嫁他也嫁不了别人了。这一切正和她意,她才不要成什么该死的亲呢!
“借你的名义是我丫鬟的不是,可你大门大户。我们名不见经传,也赔偿不了你什么‘精神损失费’。望朋公子高抬贵手,多有得罪之处,请海涵。”当朋来好奇地附耳到她唇边时,她真“亲昵”地大庭广众之下不避嫌地对他讲悄悄话。可她似乎也忘了些什么,例如,遣词用句。
“精神损失费?这个名目不错。”听了这么有趣的“名词”,朋来对她更感兴趣了。
刚要再开始下面的主题,一辆轻快的马车便盈盈而来。驾车的车夫旁边坐着小诗,朋来稍微讶异了一下,随即释然。
“寒雨,为娘的有教过你如此不知礼数么?”马车里,一道娇中含嗔的妇人柔声正“斥责”她没有礼数。这妇人便是她投在人家肚子了辛辛苦苦把她生出来的女人,姒敏氏。“小诗,去牵马给朋公子,回府。”不给众人太多的遐想空间,直截了当地遣小诗去牵马给朋来,遂而离开“事故现场”。
众人未回神之际,姒寒雨已上了马车。而朋来也是未置一词,只是顺从地上了马跟在马车一侧走远了。所以,许多人传开了。说是朋来的未婚妻子娘家是忘忧中,一个不为人知的大户人家。
也别怪人们如此猜想,全都是朋来的顺从给人们带来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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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又来了一人,不知道有没有大大觉得其实朋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