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祁秀秀也是知道罗魄王所管辖的地方的那些妖类的德行,十分看不顺眼那些妖的没节操,要不是裴郎三观还算正,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和那些妖一样,不然她早就踹了他了。
这只蠢狼也就只有这个优点让她满意了。
“放心,绝对不会,我可是狼,对伴侣忠心不二,天地可鉴,苍天可明,沧海桑田不变!”裴郎马上赌咒发誓,将狼的优点无限放大。
祁秀秀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又过去忙碌了。
裴郎忙跟过去,祁秀秀去哪里,就黏到哪里,严重阻碍了她工作,一脚将他踹走,“去吃你的蛋糕,要是不想吃,我就扔厕所冲走。”
裴郎只好闷闷不乐地坐回来。
奚辞看蠢狼的德行,越发的愉悦了,继续问:“东北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那些混进东北的僵尸都猎杀得差不多了,罗恋现在在检查那边的安全。”裴郎说着,挠了下头发,说道:“对了,罗魄王对西北的那古墓挺关注的,他说玄门那边的天师迟早会再探古墓,到时候我们可能也要派些人手过去。”
奚辞嗯了一声,神色淡淡的。
那不知名的古墓里已经确定有千年僵尸王,就算现在天师派人将古墓的入口封锁起来,可只要一天不除掉那僵尸王,一天就存在着隐患,指不定哪天那僵尸王就出来遛遛,到时候东方界可就要危险了。
僵尸王的危险可不是先前那些将级僵尸能比的,连罗魄王也不敢肯定凭他自己能对付僵尸王。
所以,西北发现那古墓后,不仅玄门的天师关注,妖这边也十分关注的,只是现在还没有摸清楚古墓的底细,玄门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妖这边自然不会冒然行动,省得不小心给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类利用了。
裴郎传了话,就不再说这事了,继续一心一意地关注起在里面做蛋糕的祁秀秀,眼巴巴地等着投喂。
祁秀秀邀请了郁龄过来,自然不会让他们空手走,当下将一个自己特制的圣诞蛋糕打包给他们带回去,笑道:“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圣诞之夜。”
郁龄笑着谢谢了她,和奚辞一起走了。
送走这一人一妖,裴郎马上催着祁秀秀快点出门,一起去看冰灯。
祁秀秀站在一旁,看着高大健壮的男人关了店门,将钥匙揣进自己衣兜里,一脸急色地拉着她匆匆地往附近举办冰灯的公园而去,勾起嘴角笑了下,等他看过来,又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
“你怎么还在生气?我和你道歉还不行么?你说什么,以后我都听你的……”
祁秀秀淡淡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惹我生气。”
裴郎支唔了下,才道:“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吗?”
祁秀秀:“……”
得,她这是又白白生气了,这只狼压根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
从祁秀秀的蛋糕店离开后,他们在附近逛了会儿,直到郁龄打起哈欠,奚辞才和她坐车回家。
回到家,就见江禹城和郁敏敏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说话,一人一鬼非常和谐,俨然一对正常的夫妻。
当然,这也是俨然。
见到他们回来了,江禹城淡淡地说了一声“回来了”,就冷眼看着带他闺女鬼混了一个晚上的妖男。
奚辞将带回来的蛋糕放到茶几上,笑道:“这是郁龄特地给你们带的圣诞蛋糕,味道还不错,岳父可以尝尝。”
江禹城这才高兴起来,见闺女一副没精神的模样,知道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开始冒困了,就赶紧让她去休息,并且用眼神暗示某个妖男,不准他今晚对闺女耍流氓耽搁了她的睡眠时间。
某只妖非常任性地无视了岳父的暗示,跟着郁龄回房了。
浴室里,热气蒸腾,身体亲密交缠的男女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时不时地有隐忍不住的喘息声响起。
奚辞看着怀里的人,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嘴唇,可身下的动作却和温柔的吻不一样的激烈,一下一下地将自己挺进她最深处,感受着属于她的温暖和包容。
他们的下.身亲密地结合在一起,释放着最原始的律动。
一个小时后,一脸欲求不满的妖男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出来。
给她穿好衣服,擦干净头发,才蹙着眉,忍着身体的难受,抱着她一起睡去。
圣诞节的第二天,郁龄睡了个懒觉。
直到自然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并且睁着一双紫色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她的妖男。
“早。”郁龄沙哑地说。
奚辞给了她一个早安吻,问道:“还睡么?”
郁龄看了一眼时间,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睡了。”
原本今天打算去剧组的,不过因为奚辞特地过来和她过圣诞节,所以郁龄非常没节操地又请假了,打算在家里多混一天,后天再去剧组。
听到她的话,他眼睛一亮,伸手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她的丰盈,不等她出声,就吻住了她的嘴唇,继续昨晚因为她昏睡而中断的夫妻情.事。
等郁龄可以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中午了。
江禹城已经去公司了,家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没有人打扰。
容光焕发的妖男做了一顿非常丰富的午饭投喂她,看她神色淡淡的,不由得有些心虚气短,面上却仍是一副妖冶的模样,压根儿看不出来他此时在心虚。
郁龄已经明白他的德行了,没有理会他的讨好,吃过午饭,就窝在阳台和二哈玩。
奚辞和她一起挤到阳台的摇椅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下午我们去聂家吧,我从林达的公司那里给你姨父带了一些补药。”
郁龄哦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林达醒了么?”
“前几天就醒了。”奚辞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道:“林达说,他那晚追着那人去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