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居然在名爵上班?还三陪?”颜清才被所谓的“真相”冲击的无法冷静,胸膛剧烈起伏,手忍不住握成拳头。
傅光熠伸手拉住他,语带哀切的出声:“清才你别怪你姐,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和伯母,还有那个快要被拆掉的家啊!她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你们,我现在告诉你真相,只是希望你能劝劝你姐,别在名爵干下去了。我已经把我的房子卖了,这是七十万,应该够用好久,她可以……”
“我姐疯了吗!”颜清才挥开傅光熠拿着信用卡的手,眼球因处在过分亢奋的状态下而凸起,两颊两侧的肌肉也轻微抽动着。
“清才听我说,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我!呼——呼哈——”颜清才话说到一半开始剧烈喘息,脖子上的筋络恐怖的鼓起,他的脸和脖子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青紫色。
“清才!”傅光熠惊慌的大叫,扑了过去,手忙脚乱的从颜清才裤袋里掏出喷剂,对着他因呼吸困难而大张的嘴里喷了几下。
好半天,颜清才的呼吸才恢复正常,脸上的异样肤色也褪去。
“姐夫。”他握着拳头,眼帘低垂着,“卖房的钱我不能要。但我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对不起,清才,是我错了,我该死,我刚才差点就……”傅光熠显得非常后悔,手撑到一边的电线杠上,头低下。
“不关你的事,姐夫你先走吧,我想回家去。”
“我送你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谢谢姐夫。”这下换颜清才强颜欢笑了,勉强勾着嘴角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巷子外面走去。
巷子里,傅光熠站直身体,双手插到裤袋中,目光淡淡的注视着颜清才摇摇欲坠的背影,唇一勾:“Sorry,我忘了把喷剂还给你了。”
……
当晚十点三十分,颜清澄着一身火红色拉丁舞裙在台上做着各种妖娆妩媚动作时,一名青年发疯似的冲上台,没几分钟后又因哮喘发作送进了医院。
瘫坐在急救室前的椅子上,颜清澄死死抠着椅子,连特地留起来的指甲断了也没感觉,眼泪和鲜血一起涌出,里面满是惊恐和悔恨。
傅光熠昂首挺胸,不疾不徐的朝急救室走去,黑色的燕尾在后方有节奏的轻摆着,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手抬起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珠。
“我的小清澄,别哭,还有我在呢。”
他笑,一如既往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炙热的掌心贴着她冰冷的脸颊。
颜清澄轻颤着抬起眼看他,眼泪落得更凶。
“傅光熠……”
她颤声。
“我在。”
傅光熠站起来,伸手把她揽进怀中,颜清澄闭闭眼,睫毛颤动不止,轻微的啜泣声响起,与此同时,她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