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佩,你说什么?”楚狸失声道:“你是不是有病?”
谁知齐子佩笑了,笑的几乎是入了邪一般,他一把扯起楚狸往内床走去,心中的话再也藏不住了。
“是啊,我是有病了!楚狸,我以前是不喜欢你,你不守规矩,自由自在,我看着就心烦。每次看到你,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才好!修为不佳,筋骨奇差,我真是有病了才给你通脉续命。楚狸,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站在我面前,就生生的提醒我,我永远都得不到自由!有时候我真该嫉妒你没心没肺,真该,毁了你才好!”
他表情狠戾的将楚狸丢在床上,一把扯开楚狸身上道袍,将头埋到他脖颈之间,狠狠咬住楚狸的脖子。齐子佩用足了力道,楚狸震惊之余只觉脖颈差点儿就要被他咬破了,他又是咬在血管上,刺激之下,楚狸心脏也跳快了几分,脑中几乎可以听见“砰咚砰咚”的声响。他也不敢将齐子佩推开,因为只要他一推,似乎就能让自己少块肉。
齐子佩很少露出这种样子,他咬完了,带着捕猎者一般的表情将楚狸推倒在了床上:“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影子,可是你比我幸运得多!说!天琊之前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三番五次的跟着他?是不是我就不行?我齐子佩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你说,他都怎么做的?”
楚狸被他问得愣住了,到底是他入了魔,还是齐子佩走火入魔,他只觉得齐子佩像是地狱中走出的修罗一般,不再风雅温柔也不再高不可攀,眼中燃着熊熊欲【火】,已是十丈红尘缠身。
如果是以前,楚狸或许就从了他,可是现在他不想,他不想!
又惊又惧,楚狸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换在齐子佩眼中便是一幅宁死不从的样子,这更刺激了齐子佩的心智。他大手一扯,便将楚狸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部扯烂了去,再一瞬,狠狠的盯住楚狸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呵呵,他——”
齐子佩的声音变得有些轻佻,他一手扼住楚狸喉咙,一手,竟抚上了楚狸的命根!而且那力道微微有些过头,掐得楚狸疼痛不已,连带着眼角泛出几滴泪。楚狸这才发觉不好,才发现齐子佩的可怕,他并非精分,他本性就是如此!
谁能想到,归墟东君体内藏着一头猛兽,现在,这头猛兽已经要破笼而出了!
楚狸低声求饶道:“不要,快放开!”
哪知齐子佩更愤怒了:“我就不行?非他不可?”
几乎是这一瞬间,齐子佩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扼住楚狸喉咙的手不曾松开,另一只手却不断给予楚狸刺激。楚狸是爱他的,在如此暴力的爱面前,更是可耻的来了感觉,一时不察,泄了阳气。
齐子佩将那只沾满了楚狸耻辱的手自下而上缓缓划到他的胸膛,打了个转,又摸到他脸上。
那手缓缓搅合着楚狸的泪,只听齐子佩戏谑道:“你看,我也可以。楚狸,是不是谁都可以?”
“不是的!”楚狸此时已是全身无力,却还死命摇头道:“不是谁都可以!”
“啪!”又是一个耳光,齐子佩暴戾道:“骗子。”
再一秒,楚狸顿感后方一紧,齐子佩竟然将手探了进去!
楚狸高声惊呼:“不要!齐子佩,你敢这么做,以后,啊——”
齐子佩俯首在他耳边哑声道:“怎么,以后怎么?”
他手中动作一直未停,楚狸被他扼着,却是不断摩擦着床板,将床上的被褥绞成一片凌乱。楚狸口中几乎是忍不住要漏出呻【吟】,却是死死咬住下唇,将它们生生吞了下去。
“不要,齐子佩你住手!”楚狸喘息着压下呻【吟】,口中还在不断求饶。
可齐子佩对此充耳不闻,铁了心似得,竟索性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衣袍全数燃成了灰烬。楚狸见他这般动作,虽是眼里已经朦胧一片,脸上也带着些微红晕,却是狠狠骂道:“你说我谁都可以,你他妈修道二十五年清心寡欲,你他娘的怎么知道怎么做的!齐子佩,到底是我入魔还是你入魔,齐子佩你不爱我,齐子佩你有别的咩了!”
他一骂完,脖子上的禁锢便没了,楚狸“咳咳”两声,却是被齐子佩大力一翻。他还未在床上躺稳,却是——
“啊!!!”
虽然齐子佩之前已经弄了他许久,这会儿一下子入体还是让楚狸有些遭不住。他也完全没有想到,齐子佩竟然这般狂野,也没料到他竟然真的会做这种事,只觉得二人肌肤相亲,还觉着齐子佩身上火热的温度。
然后,齐子佩伏下身子与他贴在了一起,他听到齐子佩哑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撩拨的说:“我只有你一个,我好歹是个男人,仙门中也不乏同性道侣,放心,我已经问过了。”
身后黏腻的感觉不断侵蚀楚狸,齐子佩近乎疯狂的抽【插】让他忍不住□□出声。
细碎言语之间,楚狸骂道:“齐子佩,你这是强【奸】!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齐子佩低低一笑:“悉听尊便。”
楚狸的膝盖不断摩擦着床单,摩擦得疼痛可感,床铺跟着二人抖动起来,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楚狸心中满是抵触,抵触深处又有一丝愉悦,他渐渐分不清自己的心思,在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失神喊道:“子佩——”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天光刺得楚狸有些晃眼,他凝神半晌才想起,自己昨晚晕过去了。齐子佩不在床边,楚狸狠狠骂道:“吃了就跑,人渣啊!”
他努力的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腰快要疼炸裂了,根本就无力起来。又因为用的力太大,身子下面便传来一阵黏腻的感觉,再看看床上的模样,乱得像个狗窝。
楚狸无奈的躺倒,伸手捂住上半张脸,兀自骂道:“齐子佩这人渣,强【奸】犯,大傻逼!”
“吱呀”,突然,门开了。楚狸转头望去,就见齐子佩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他身上又穿了一套羽鹤袍,楚狸第一反应,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齐子佩见楚狸醒了,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他现在应该是恢复了理智,端着水盆犹豫半天才敢坐到床边。
他呼吸有些急,话音低低的说:“对不起,昨晚我——”
“对不起有什么用?”楚狸冷笑:“这要传出去,你东君怕是身败名裂吧?”
“我——楚狸,我只是没有控制住。”
楚狸不屑的看着他:“你对谁都控制不住吧?”
齐子佩登时急了:“不是,只有你——”
他想要解释,却又发现自己似乎有些突兀,悻悻的闭了嘴,伸手将水盆里的抹布挤了挤,便来掀被子。
楚狸失声说:“你要干什么?”
齐子佩木讷道:“我也才起,还未给你擦身。”
“别了!”楚狸赶忙拒绝:“你走,我自己来,我不想看到你”
谁知这句话似乎戳了齐子佩g点,他将被子一掀,狠狠的将楚狸搂起,拿着帕子就往他身上抹去。
楚狸虽然吃痛,却淡然的说:“你还想再强来一次?”
齐子佩登时萎靡下来:“我没有。”
“齐子佩,你分得清么。你是因为嫉妒亲近我,还是因为真的爱我?”
齐子佩慌忙将他搂入怀中:“对不起,我还是找不到理由,但是我爱你。”
楚狸想要的,一直就是这么一句话,其实他记得,昏迷之前他喊了谁的名字。可是楚狸怎么可能原谅齐子佩昨天的暴行,就是要原谅,也要等他开心了再说。他知道齐子佩是赤子之心的事情,所以也明白,齐子佩现在说的没有理由,是在他放飞自我以后真正的理由。楚狸也明白,齐子佩虽是赤子之心,可心中埋着积压了十数年的不甘,他不受阻碍,却是越修越根基不稳,如果不是昨夜释放,怕是待他飞升之时,高楼立倾。
他缓缓说:“那我给你十年,你给我一个理由。”
感觉到肩膀上凉凉的,齐子佩哑哑道:“好。”
齐子佩又问:“你为什么爱我?”
楚狸愣了一下:“本是任务,直到你断剑之日。”
终于吐了心声,楚狸怅然的释了口气,如今,他再也不用乱想了,齐子佩是他的!
楚狸抚了抚齐子佩的后背道:“还不给我擦洗,我们今日先去看看海底迷城。”
齐子佩松开他,笑道:“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