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四名雇佣兵一通疯狂的机枪扫射之后停下来,地上已经布满了弹夹,那一片草丛也被射得断草处处
在他们年垭,在如此密集的火力之下,只要有人藏在草丛里,是绝不能幸亏的!
那个阻挠他们执行任务的小子,此刻应该已经被射成蜂窝一样了,只是当他们信心满满的跑上前一看,却发现那里压根就没有人
四人疑惑的互看几眼,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鹰勾鼻的男人身上
这位雇佣兵的头领扬手,正要作手势指挥行动的时候,却听得“砰”一声枪响从后方传来紧接着,这个头领的眉心处便多了一个细小的血窟窿,一抹鲜血从这个窟窿里缓缓流了下来,然后他就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摛贼先摛王,古枫一般不打枪,要打就打黑枪,而且非头目不打
剩下的三人一见队长挂了,顿时大惊失色,一边朝枪声传来的地方射击,一边很有默契的四散开去,
枪声停下,四周变得静悄悄的,除了轻轻的抚着芒草的风,仿佛什么人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静,死一般的静
空气中除了不远处飘来的猪臊味,还有未散尽的硝烟味,这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感觉恶心与厌恶,心头是沉沉的,相当的不安
三个已经分散开来的雇佣兵很清楚,敌人是个高手,非一般的高手,他就藏在附近,随时等着要他们的命
这个时候,考验他们的耐心与毅力的时候到了,因为谁先忍不住,谁就必定先遭殃
“嗖”一声响,朦胧的夜色中,只见一人从远处的芒草中跃起,足足有五六米高,逞一个弧形朝远的地方落下
靠得最近的那个雇佣兵立即朝着空中那人接连射击,“砰砰砰砰砰砰砰”连续七枪几乎没有间歇的射出
这是一名南越人,他的枪法是这一支队伍中最好的,像小李飞刀那样百发百中例不虚发不敢当,但刚才连开的七枪当中,他坚信有五枪是打中了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奔向敌地落地之处的脚步从容,而且竖定,因为他认为中了枪的敌人已经活不了了
终于到达近前的时候,他果然看到了那人衣服的一角,正是刚才下车假装问路的那人,只是等他看清楚了这人全貌之时,却又不免愣住了,因为这哪里是人,分明是用石头和木块包裹的一件衣服罢了
当这名神枪手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枪声已经响了,一颗子弹从他的后背穿过,直通前心,虽然没有透穿,却已经把他当场射杀
剩下的两人还不知道另外一名同伴已经身死,只是顺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寻来,到了近前后,发现地上只有一滩血迹外,别无它物,而这滩血迹也分不清是自己人的,还是敌人的
正在两人疑惑间,前面又传来了动静,但让人奇怪的是,这边的敌人只有一个,动静却有两处
两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兵分两路
一人追到一处响声发出的地方,却发现那是一件包着石头的衣服
另一人追到另一处响声发出的地方,发现有一人正蹲在那里,正想开枪的时候,却发现那是自己的同伴
“八嘎压路”这人低骂一句,显然是个小鬼子只见他压低枪,极快的靠了过来,只是到了近前才发现自己的同伴蹲在那里,头低低的,仿佛在拉屎一样
正感疑惑之时,却惊愕的看到自己的同伴突然身体一歪,正想伸手去扶,只是手刚伸出去,他就滞在了那里,因为同伴的身后还藏着一人,这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直指自己的脑门
这名小鬼子斜眼看了一下,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同伴后背有敞开着一个硕大的血洞,显然已经死了,而这个卑鄙的敌人正是借着同伴的尸体把自己给骗了,心中虽然又悔又怒,但也只能乖乖的扔了枪,举手投降
古枫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反扭过来,手中的金枪用力的在他的脑袋上猛敲一下顿时就把他敲得头破血流,却并没有晕不过古枫也并不是要把他敲晕,要不然他就敲颈背,而不是敲脑袋了,他只是要这小鬼子变乖一点罢了
接着,古枫就用枪顶着这人,以他为挡箭牌直直的往草丛深处走去
最后那人见有人向他这边靠近,没敢立即开枪,因为这会儿同伴都走散了,贸然开枪有可能伤到自己人,所以他只能钻进草丛,把自己藏得深一些,启图看清楚虚实再扣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