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所长是个疾恶如仇的人,照他的本意,这班免宰子一人赏一颗金属花生籽是最痛快也是最理想的解决办法。
可是他可以这样做吗?不能!答案是肯定的。
他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手下这班兄弟着想。
能力和权力发什么冲撞,冯所长尴尬得不行。
面对着一班纨绔的官二代,他应对起来是如此无力,只能把事情向上级汇报。
楚汉中在接报后,沉吟了一下,然后下令让冯所长控制好现场,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他马上就赶过来……
在冯所长打电话的时候,严新月已经扯着古枫悄悄的进了她的办公室。
看着她慑手慑脚仿佛做贼一般把反锁紧,古枫没感觉有什么偷情的刺激,反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师,你这是干嘛啊?”
“嘘!”严新月赶紧把手指按到他的唇上,紧张兮兮的道,“你没见外面正乱着吗?”
古枫的唇触及到她微凉的手指,心中没来由的震了震,不过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美女老师已经把手指抽了回去。
“那什么俊少的一班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钟主任那班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你去管那么多闲事干嘛,让他们鬼打鬼好了!”严新月接着又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老师您莫属啊!古枫在心中暗叹,嘴上却假惺惺的道:“可是,不管怎么说,钟主任也是咱们医院的人啊!”
“咱们医院的人怎么了?你别以为他们表面个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全都是男盗女娼之辈!”严新月说到这里,脸上不由一红,因为男盗女娼这个词恰恰戳到了她心中的痛处,叩心自问,她和古枫这样,是不是也是男盗女娼的一种呢?甩了甩额前的秀发,赶紧的拂去这个荒唐的念头,继续道:“古枫,也许你还不知道,咱们科室之所以来的都是疑难杂症,这全是钟主任那班人串通急诊科其他的科室一起搞的鬼,以前他们说咱们急外五科是养老院,现在你知道他们私下里叫我们这科室做什么?”
“叫什么?”古枫下意识的问。
“垃圾处理站!”
“什么?”古枫拍岸而起,咬牙切齿的道,“我刚才还有点同情他们呢,现在看来,被别人打死都是活该!”
“所以啊,你去管他们的死活干嘛!”严新月走上前来,轻按着他坐下来,“做了一天的手术,你也很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我给你泡壶茶。”
古枫坐了下来,却还是很不心甘的道:“钟主任他们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可是那个什么狗屁俊少辱骂了你,这笔账无论如何我要跟他算一算的!”
“晕死,跟你说这么多都白瞎了啊!”严新月去沏了一壶茶来,坐到他身边劝道:“他说我来大姨妈我就来大姨妈啊,我又没来,他能说得来的吗……”
话说了一半,严新月的脸又不免发烫,因为大姨妈这种事情,真的不好拿出来和一个大老爷们讨论,尽管他是自己的学生,尽管两人曾糊里糊涂的有过一席欢好,可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
窘迫一阵,严新月赶紧转移话题,轻轻点了点古枫的脑袋道:“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较真,也太好管闲事,什么事情,只要被你遇上了,你就非得掺乎一脚不可……”
古枫听着听着就有些走神,因为严新月紧挨着他而坐,身上如兰似麝的香味一阵阵的涌进他的鼻息,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芒不停的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尤其是此刻美女老师已经脱去了白大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开领的衬衣,说话的时候还倾着身子摆弄茶具,领口因为动作的关系泄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使得口干唇燥浮想联翩。
“……古枫,你要知道,现在真的不是在学校了,老师不可能还像从前一样,什么事都给你兜着,纵然老师真的愿意,可老师也不是什么都兜得起的啊!”严新月语重心肠的说着,可是当她说到这儿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学生已经走神了,目光痴痴的粘在自己的胸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嗨嗨嗨!”严新月气苦的猛推了他几下,“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古枫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回答道。
“那我刚刚说什么了?”严新月问道。
“老师说,让我不该管的事情别管!”古枫道。
“还有呢?”严新月问。
“呃?”古枫疑惑的看向她,还有吗?好像没有了吧!
“还有不该看的东西也别看!”严新月寒着脸,心中却是极为欢愉,甚至还暗里挑恤,你要真想看,就得光明正大的。
古枫老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
约摸是二十分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