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把油菜领进了一楼的书房。
油菜为了舅舅的病,也懒得去顾虑别人说什么了,进了书房就把房门给反锁上了。
看见她如此举动,古枫眉头稍紧,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油菜一把房门关上,这就走上前来,轻扯古枫的衣角,嗲声嗲气的道:“古枫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治我舅舅的病,你......”
古枫却打断她道:“油菜,你先别管我能不能治,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之所以愿意跟我和平相处,是不是就是看准了我能治你舅舅这个病。”
油菜想迭口否认,可是面对古枫犀利得仿佛能洞悉心神的眼光,她又心虚的沉默了。
她虽然没回答,但沉默的态度却等于是默认,古枫的心就冷了半截,冷声道:“油菜同学,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古枫君.....”油菜玉泪盈眶,委屈不已的神态。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等于咱们的游戏还没完呢?”古枫问。
“古枫君,其实我并不想和你玩什么游戏的!”油菜摇头道。
“呵呵~~”古枫冷笑,眼光逼视着她,“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在山顶凉亭你把我电昏的那一刻,你好像是说“这回该我坐庄了”是吧?”
油菜沉默。
“那么现在风水是不是轮流转,庄又回到我的手上呢?”古枫轻笑着问。
“古枫君,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咱们玩游戏归玩游戏,不能和我舅舅的病混为一谈啊!你不能.......”油菜摇头不绝的道。
“油菜,你好像忘了咱们的游戏规则,谁是庄,谁就是规则!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古枫冷声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油菜也终于硬气起来了。
很好,古枫就是喜欢油菜这幅委委屈屈又倔强臭屁的模样,这让他很有一种做恶霸的感觉,但他并不说条件,只是反问:“你说我想怎样呢?”
古枫的意思很明显,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懂吗?
油菜看到古枫那邪恶的眼神,怎能不明白他的意图,说实话,她的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给这个人渣糟蹋,可是不让他糟蹋她又能怎样呢?眼睁睁的看着亲舅舅无药可医而死吗?不,她可以对全天下人残忍冷酷,独独就是不能对自己的亲人冷漠!
今天,是祸不是福,为了舅舅的病,她已经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古枫君,愿赌服输,庄在你的手中,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来吧!”油菜的语气凄凉,但这一次绝不是装出来的。
古枫却是翘着手臂站在一旁,歪脖斜眼的看着她,仿佛一个横行霸道逼良为娼的恶少一般。
油菜知道,今天要是不从了这个恶魔,他肯定不会救治自己舅舅的,所以心意一决,她就再不犹,青葱玉白的手指伸到了白色连衣裙的后背,解开了那紧束在腰背的细绳,随后手往上移,拉下了颈背的拉链,连衣裙便在她身上缓缓滑落下来。
没多一会,冰肌玉沏粉光若腻的她便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式逞现在古枫眼前,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眩目的玉洁光泽。
古枫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就像是看戏一般,只是在不自觉间,他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急促。
油菜见他没有反应,贝齿紧咬一下红唇,手上再动,纹胸和内裤从她身上离开,她的身体变成了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