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正因为你这种敷衍的态度,先是又挤又压的“惊动”了它,然后又乱服药物“刺激”它,这才使得它恶变的!麻由本一先生,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看过医生,说你的黑痣癌已经发生了转移,跟本无法用手术进行切除?”古枫冷冷的问。
麻由本一脸如死灰,已经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更别说跟古枫耍什么心眼,面对人家的问话,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
“麻由本一先生,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那是不可活的!不知你懂不懂这个意思?”古枫眼光紧紧的盯着麻由本一问,心里头却是冷笑不绝,我叫你的外甥女跟我硬,我叫你敢叫警察来陷害我,我叫你搞什么暗杀组织,这回不玩你个半死,我跟你提鞋。
“......”麻由本一没敢答话,这一刻,什么身份,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又什么伟大的民族,通通都成了狗屁,因为如果活不下去的话,就算镶金渡银那又有什么意义?
油菜看着自己从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威风得不能再威风的舅舅竟然变成了一个可怜虫怜虫,心头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一般,她实在不忍心再眼睁睁的看着古枫一点一点的摧残自己亲舅舅的意志与尊严了,幽怨的看着古枫道:“古枫君,刚才你不是说有办法治疗我舅舅的病的么?”
“哦,是哦!说着说着竟然跑题了!嘿嘿!”古枫挠头笑笑,只不过这个时候,除了他之外,确实是没有一个人再有心情开玩笑了,见大家都那么严肃,他也只好严肃起来,“嗯,治疗的方法是这样的,现代医术对这种病呢,一般是早发现,早切除,如果晚发现的话,那就只能准备身后事了,但对于古医术来说呢,这个病就算到了晚期,也还是有药可治的,那就是我家祖传的一个独步单方,以及一套行针之法。”
油菜见他说有办法,这就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古枫君,既然有办法,那你赶紧.......”
“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古枫挥手打断她,接着才道:“虽然说这个病有方可治,但治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就说这个针法,这种针法完全可说是逆天而行的,所以它的要求是极为苛刻的,天时,地理.....呃,说这个你们可能不懂,用现代一点的说法吧,那就是环境,空气,湿度,都有很高的要求!再说这施针的时候,病人沐浴净身,吃斋念佛八个小时,然后把衣服全部除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尾朝大门,头向里.......”
光着屁股对着门?天啊!几女的大脑立即就当机了!
“.......这些都准备好了之后,那就得准备针灸了,我会用二十四根银针,扎在病人的身上,因为这套针法的原理是吸毒的,呃,就是现代所指的那个黑色素,但因为人体每一个部位的毒素都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些针在取下来的时候,时间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这就得找来二十四人,而且必须是病人亲属,没有血缘关系的可不成,让他们分立在两旁,每人各盯着一玫扎在病人身上的银针,一见银针通体全部发黑了,这就立即的拔出来,稍一不慎,错过了时机,那不但前功尽弃,而且真的是无药可医了!至于为什么非要亲属不可,这个属于祖传之秘,恕我不能透露,总而言之,这个治疗的办法,不但医生麻烦,病人麻烦,连亲朋戚友也跟着要麻烦的!”古枫说得有点渴了,正好这也说完了一半,于是端起茶来慢悠悠的喝着。
油菜等人却已经听得傻在了当场,呆呆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光着屁股对着门这算了,竟然还要亲属眼睁睁的场看着,古枫说的这个听起来怎么不像是什么中医治疗,倒像是那种骗神骗鬼的邪术巫蛊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旁观者都糊里糊涂的,更别提是当局者的麻由本一了!
油菜虽是半夜半疑,麻由本一却信了个十成十,在刚才古枫把他的病情一点一滴没有一丝错漏的分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古枫当作神一般来崇拜了,因为嘴边那颗痣他确确实实用手去挤压了,也确确实实买了不少消炎药,袪火药吃了下去,而那些医生也确确实实说他的这个黑痣癌已经转移,完全没有手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