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药宗会?全都是好东西啊!”
终于在守门弟子愤恨的表情里进入了药宗会的张二看着药宗会药园之中的各种珍贵的药草,眼珠子里充满了绿光!
将嘴角的哈喇子擦掉,张二偷偷摸摸的对刘能道:
“小刘啊,你说要是我们把这药园搬空了会不会被人追杀?”
刘能翻了个白眼,不由得说道:
“你还怕人追杀啊?”
“嘿嘿!”
张二欣慰的拍了拍刘能的肩膀,然后说道:
“还是你了解我!哈哈!”
“擦......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能见到张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立即意识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急忙出声想要解释什么。
“靠!别说啦!你懂得!嘿嘿~”
“老大......你可别这样!我可不想被药宗会的药宗们追杀!”
“靠!药宗会可是分属医宗会的!他们的东西就是咱们的!你怕个屁啊!”
“不是,老大你听我说!”
“别说啦!你要是怕,老子就......咦?”
正要说什么的张二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眼前一亮,脸上再次出现了阴险的笑容,朝着药宗会的药学堂而去。
“红绫草,一种可以吸收火属性的灵草,凡是中了火毒,比如烧伤,被火属性真气所伤,我们都可以配合自然之力进行治疗,用途可谓多而实用!”
此时药宗会的学堂里,一个个弟子正襟危坐的仔细听着医师的讲解,同时按照医师的指导试验着红绫草的功效。
就在这时,张二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走了进来,嘴里熟络的冲一个长相帅气浑身英气*人的年轻人打着招呼:
“哎呀,羊小将军,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遇到你!”
正在思考着什么的羊顶天听到这声音,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头去,看到张二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我草!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被干掉了吗!”
羊顶天见到张二之后心思急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过他仍然一脸戒备的道:
“张仲景是吧?似乎有过一面之缘,怎么,你也来药宗会学习了?”
“嘿嘿,学习?对啊!我是来学习的!”
张二拍着羊顶天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听说羊老将军已经跟王莽狼狈为奸,背叛了朝廷了?”
“什么?张仲景!这里是药宗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说话客气点!”
听到张二的话,羊顶天顿时大怒,脸色一变!
他最听不得别人关于羊续背叛朝廷的言论!从他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被灌输着一种思想,那就是效忠朝廷,为朝廷奉献自己的一切!
而现在,教会自己一切,一直让自己坚守着这个信念的父亲竟然将这个信念给毁了!这让他备受打击,所以才找个借口进入了不怎么受到关注的药宗会躲了下来。
在药宗会,他一直特立独行,不与任何人交流,也没有一个朋友,每当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父亲,他都会找人决斗。
几次决斗下来,整个药宗会都知道了他的厉害,也就不再触他的霉头了。
现在竟然听到张二揭自己的伤疤,羊顶天如何能忍?
“张仲景!你找死?”
羊顶天大吼一声,将面前的桌子砸的粉碎!顿时整个学堂的人纷纷脸色震惊的看向这里。
“那小子胆子真大!竟然敢惹那个煞星!”
“就是!真不知道死活!上次惹到他的那几个天级中阶的师兄们还在养伤呢!”
“嘘!禁声!你们知道什么,别瞎说!”
“嗯?什么意思?难道那小子有什么来头?”
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看到那个弟子一脸的神秘,顿时来了兴趣。
“我跟你们说啊,昨晚......”
随着那个弟子的小声讲述,那些围观的弟子脸上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着张二和刘能。
“哼哼,羊小将军,怎么,你还想揍我?”
“揍你?侮辱我父亲,我要杀了你!”
羊顶天显然没有听说过昨晚之事,在他印象里,张二还是那个自己在城门前看到的年轻人,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
“怎么?你老爹敢做,我就不敢说了?杀了我?来啊!”
“草!去死!”
羊顶天心中怒火中烧,狠狠的一拳朝着张二笼罩而去!
“咦?天级高阶?”
张二见到羊顶天身上的气势,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道,若不是受到他老爹的影响,恐怕这羊顶天已经进入了荒级!
听到张二一开口就叫破了自己的修为,羊顶天心中一震,不过已然成型的攻势却是收不回来了。
只见他整个人化成一道流光朝着张二轰了过去!感受到他的拳势,那些围观的药宗弟子脸上纷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哇!刘能,你个王八蛋!老大要被打死啦!”
张二没有像羊顶天想象当中那样出手迎战,反而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脸无辜的刘能身后。
“草......无耻!”
无奈之下,刘能只能翻了翻白眼,跟着一掌拍了出去!
“排云掌!”
“轰!”
已经升到了七层的排云掌带着风云之势瞬间拍到了羊顶天拳头之上!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羊顶天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
“什么?!”
原本刘能到来的时候,羊顶天已经注意到了他,不过当初的南阳郡四大公子在刘能被小泽川所伤的时候就变成了三个,所以他并未将刘能放在眼中。
现在这个昔日的手下败将竟然一出手就将自己全力出手的一拳给挡了下来,而且将自己的手臂轰断!
“这怎么可能!”
吐血倒地的羊顶天不甘的看着刘能,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嘿嘿,小刘,干的不错!以后就这样,谁敢欺负你老大我,你就帮我揍他!你老大想欺负谁,你也帮我揍他!”
“靠!”
刘能干脆选择了无视这个无耻的家伙,转而看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羊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