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啊,笨手笨脚的像不像个男人。”女子催促道。
男子拖着两袋黑色塑料袋到了女子面前,中间袋子因摩擦破了一个洞,顿时一片鲜红的血液沿着拖行的轨迹染红了地面。
女子手里拿着两把铲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她递给了男子一把铲子道:“快挖,等会就天亮了。”
男子点了点头,放下两袋塑料袋“噗咚”一声,塑料袋里的东西倒在地上,撕裂的口子中调出了一只苍白至极的手掌,手掌在手腕处被砍断,断口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在这片阴森的林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可怖。
女子见状后迅速的捡起了那只断手塞入了黑色垃圾袋里面,对着男子骂道:“做一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男子没有回应,心悸的看了眼重新被填满的塑料袋,但很快吓的脸色一片苍白,在塑料袋口有一颗睁着眼的头颅死死的紧盯着他,那眼神如梦魇的凝视般,凄冷怨恨的双眼直击他的心灵,吓的他迅速的重新打包好了塑料袋。
男子真的不想继续呆在这了,他感觉到塑料袋中对他恨之入骨的女子仿佛能透过黑色的塑料袋直视他的心灵。
“别墨迹了,
快挖啊。”女子催促道。
男子开始在地上挖坑,女子也加快的速度,夜空中突然一声惊雷,苍白的闪电映衬了这片林子,诡异至极。
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地上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两人都大汗淋漓的将两袋垃圾袋拖至深坑内,一点一点的用土填埋,最后还填上了树叶和枯草,表面上看去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一切完成之后,两人仓惶驾车离开了树林,行驶在公路上。
林子很静很阴森,天空中的闪电频繁的闪动,每一次闪过都显得苍白恐怖,就在这时,雪山之巅一缕白色的气息从山巅而降,在林中缭绕了一圈后,猛的钻进了被掩藏的土坑之中。
天雷云涌,林子变得更加的恐怖诡异起来。
早晨7点,习惯了看钟表来作息的人们,似乎都还在美梦中,鸟儿却早早在窗外欢歌笑语。古城里走动的是清扫街道的环卫工人和卖菜卖花的老人。新鲜的蚕豆和菠菜卖完,卖菜的老人便挑着担子很快离去。卖花的老人则不同,她在摊边坐下来,用那些色彩缤纷的小花朵编着一个又一个的花环。那些花环用硬包装带打底圈,然后再把那些黄的紫的白的粉的勿忘我、非洲菊、熏衣草、满天星、玫瑰、月季等小花朵在上面错落有致地编上,一个美美的花环就在晨光中完成。
凳椅在柳丝下静静休憩,灿烂的小花朵在悠然的水流声中安静开着,东升的阳光给五华楼披上金衣,神圣祥和。南门外一片宁静,碧绿的榕树和鲜艳的花朵色彩分明,给视觉极美的享受。
最好的漫步在早晨。水通过一个又一个磨盘淙淙流下,清澈见底。顺流而上,有娇美的茶花,有清新的绿柳。遇见摆放着的三塔、荷花、秋景、春意细致看了,才知道那不是一些放大了的照片,而是精致的乱针绣片。
林雨麦夜晚没有用语休息,他精心与修炼,在他们还在熟睡的时候,林雨麦已经被大理城清晨的清闹声给唤醒,走了一遍大理城似乎让他更加的心旷神怡了。
回到小寨,见其他人都慢慢的醒来,吃了一些早餐之后,几人就商量着在大理多留几天还是回澄海。
众人都有各自的意见,林雨麦无所谓,至今他有些迷茫,原以为见到了三叔就可以去见爷爷,但事实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
吴磊和王子涛更不用说了,他们就是跟着林雨麦走的。
大虎却不想停留,他想立刻回澄海市,白丽珊似乎也玩够了想回去休息,镇天就是个浪子心,如果能浪迹天涯的话,他会义无反顾的去流浪。
但问题是留下来该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众人决定之后还是先回澄海市。
先从大理回到苍洱市,令人放心不下的是饶琪,但饶琪的样子令人担忧,飞机火车都坐不了,最后他们只能选择包车回去,虽然路途遥远,但他们路上也没什么事,沿途看看疆土风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就当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饶琪再次的消失了。
更奇怪的是林雨麦发现留在饶琪身上的精神烙印也随之消失了。
吴磊立刻就急坏了,到处去寻找饶琪,但事实上根本找不到。
林雨麦也用了奉迎符,这一次,奉迎符没有效果,没有追查到饶琪的气息。
饶琪是第二次逃离了,对于一个没有心跳和脉搏的活死人来说,饶琪的举止和行动令人费解。
无奈之下,他们又在苍洱市留宿了一天,分头去寻找饶琪。
他们也已经决定好了,
如果找不到饶琪,第二天不会任何的停留,直奔澄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