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低头看了看堕熠剑,再看了看凌裳,“此乃天机,你无权过问。”说罢就再没犹豫地飞天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命宿殿主神皇子丧落与命宿神女相恋,曾请婚神尊,谁料神尊勃然大怒,将神女打入轮回之道受六世之苦。今日他更是受皇子丧落之托来此,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竟然盯上了命宿神女的凡胎,亏得丧落知会了自己,不然他这儿子已然酿成大祸都不自知。但是转眼一想,自己此举兴是将自己卷入了这场纷争,心底也不由有些烦闷。
末花抬头望着神龙消失的地方,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够知道凌裳过去的人,却不曾让自己寻得一丝的痕迹。他捶下头,将剑好好擦拭干净后又收于墟鼎之中。
凌裳提着的胆子也终于放下了,刚刚她生怕神龙会问责末花,主要是让人很生气的是那神龙根本毫不理会自己。但是也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末花的伤势,她赶紧跑到末花的身边扶住了他,“哥哥你没事吧。”
“无碍,伤了些元气罢了,回去修养些时日就好。”
远处,望着这一幕的幼歌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凌裳,凌末花,堕熠剑。隐隐约约有种十分强烈的占有欲,仿佛,那些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他要占为己有,不过还不是现在,乘人之危是小人所谓,他好歹,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之人。
“你这小狐狸,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幼歌听闻寻声望去,那是一个他无法形容的男人,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是叫人敬畏的气场,“来者何人。”
男子没有回答,转而仔细地打量起了幼歌,他的灵魂有异常人,一半清澈一般黑暗,本是水火不容的阴阳气,但是被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到底是何人如此大手笔,如果真的是魔王,那事情就真的有意思了。他来到凡间,大半的原因就是要弄清楚这幼歌的来历,如今看来,他身后的人更是让人产生兴趣,不管他是否就是魔王,“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幼歌。”
幼歌不答话,他没有顾及地打量着这个男子,生得一副极好的面容,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虽是着了墨染了一般的玄色袍子,但是面上的笑意如浴春风,但是他看不清他的来历,非人非仙,非妖非魔。但是在他心里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男人绝非简单角色,定然是他招惹不起的,作势就想要逃离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