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地问一下,请问,各位找贝阿朵有什么事吗?”夏尔·保禄二世知道他这样问太多失礼了,作为普通人的他没有权利干涉或质问王权者,但是黑王是他的教女不过问总是不好的。
“为了干掉她了。”简洁明了的话来自嘴里叼着烟的赤王。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多么彪悍的话,夏尔·保禄二世都有要怀疑他的耳朵出毛病了。
良久,保禄二世才从风中凌乱中醒来。“赤王阁下和贝阿朵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真心的不要考验他老人家的心脏了,哪怕他挂着教皇的头衔,但其实他还是一个普通人啊。
“实在抱歉,但是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制裁黑王而来。”宗像礼司毫不犹豫的把保禄二世那渺小的希望打压到地底下,很是郑重的拿出2份文件递给他。
“这一份是黑王不久前派人暗杀我和赤王的证据。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企图制造误会引发其他王权者的纷争。这一份是有关黑王是伽具都陨坑事件幕后黑手的证据。”将2份厚厚的文件递给已经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教皇,宗像礼司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又补了一句“现在里世界已经不能在容忍黑王贝阿朵莉切.阿迪拉的存在了。”
“这是黄金之王囯常路大觉的讨伐宣言,因为他不能离开氏族领域,所以没有来。除去不理世事的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和隐居深山的无色之王三轮一言,所有的王权者都一致决定对黑王实行制裁。”一直用冰山气场冰冻着众人的耀司很给力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让保禄二世哑口无声。
保禄二世还能说什么,四位王权者一致决定的事他能阻拦吗?他敢阻拦吗?不要说能力问题,就大义上他都不能阻止。
暗杀其他王权者这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行为,企图挑起其他王权者战争这个更是千夫所指、最大深重的罪行。
王权者的战争是开玩笑、小打小闹的吗?可以抵御原子弹攻击的王权者一旦拼起来会有多严重白痴都想的到。
不要以为王权者在圣域中打架不会影响到普通人,当打到你死我活,双眼发红失去理智的时候谁还顾得上把圣域维持到绝对不会影响到普通人这事。活下来就是他们的信念,打死对方就是他们的目标。最终波及到无辜民众是早晚的事。运气一个不好,那么多王权者一起卷入纷争,要是在打斗中有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那乐子就大了。
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陨落的王权者杀了就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这大家都知道,可是到时候谁去当那个刽子手?谁愿意当这个刽子手?谁会那么傻当刽子手。弑杀王权者必将付出代价,在敌人虎视眈眈在你眼前的时候谁愿意干那种傻事。天知道弑杀了那位王剑即将陨落的王后有没有人趁你病要你命一刀宰了你。
所以真遇到那种情况该怎么办?
王权者也是人,人性都是自私的。谁也不敢赌、不敢想象王权者战争一旦来临会又怎么样可怕的后果。究竟是让一个国家因为成为战场成为下一个伽具都陨坑,还是让数个国家成为历史,甚至让地球毁灭,谁也说不准。
可想而知黑王这种行为到底有多恶略,有多疯狂。
而且···
“没想到贝阿朵居然是伽具都陨坑事件的幕后黑手。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几十万条人命啊,神啊,这是多大的罪孽啊。”被教女的真面目吓到的教皇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原本因为‘神迹’显得意气风发的表情此刻也焉了。
“陛下。”甘果尔看着大受打击的教皇担忧的叫唤着。
“我没事,我没事甘果尔。我只是··你带3位大人去找贝阿··黑王吧。去吧。”
“···是的,谨遵您的吩咐。”
看着远去的耀司三人,孤零零坐在椅子上的保禄二世沙哑着声音问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贝阿朵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时候那个意气风发视责任重于生命的女孩变成这样··残忍、疯狂、自私的疯子了。为什么···”
布满邹纹的手捂着脸,一滴泪滴滑落手心坠落红色的地毯。
穿越充满宗教气息的走廊,当耀司他们到了黑王住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这里就是了,请恕我先行告退。”甘果尔在把耀司他们带到黑王的住所后果断要求先行撤离。开玩笑,现在不跑会出人命的。
“嗯。”得到宗像礼司的回应后甘果尔像是背后有恶鬼在追他一样,咻~一下子就跑的没影子。
赤王眼乏着精光,一副磨拳擦手的模样看着眼前的黑色花纹大门。这里面有那位让他极度不爽的女人。过度激动的表现就是几度没风度地抬起脚一下子就向大门踹去。“咿呀~”华丽的大门瞬间洞开,光线射入进里面。刚打扮得美美的想要去找飞坦的贝阿朵莉切眯了眯眼睛看着大门几个闯进来的无礼之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还没适应突然的耀眼光线,并没有看清来人的贝阿朵莉切愤怒的咆哮着。
“哦呀,一天不见就把我们忘记了真是让人伤心呢。亏我们还千里迢迢的赶来和你约会呢。”眼镜不断闪光的宗像礼司一改在外人面前的严肃形象鬼畜着表情暧昧地调侃着黑王。
“···”赤王抽了抽嘴角,脑门挂着几条黑线,又来了,宗像礼司式的鬼畜暧昧。
“···”那是青王宗像礼司?!黑王内心世界的青之王权者形象瞬间崩塌。
“宗像礼司,我想我们回去要好好谈谈。”耀司黑着脸说道。别不把长得像女生的男友不当男友,当着他的面和其他女人说这种话暧昧的话这种行为一定要及时纠正,不容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