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下了蛊虫。”黄豆豆自然是见过这个场面,当时银魂上仙指引她找到解蛊毒的方法。
想到这儿,黄豆豆眼前一亮,心中也有了一丝希望。地上的黑血里翻滚着带翅的甲虫,被余老大用脚踩得嘎吱嘎吱的响,黄豆豆将手里的紫符贴在王亮的脑门,忍住脑海的痛,等着王亮清醒过来。
不到半分钟,王亮呼吸变得缓慢,虚弱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死,苦笑道,“请姑娘救我一命,我不想死,我愿意指正他们一家,他们都是魔鬼,把他们关起来,香舍利会唤醒大魔王,到时候我们都得死啊。”
周七金再也板不住,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兴奋的问道,“用香舍利是不是要引出无法魔?”
“滚一边去!”黄豆豆冷声的呵道,眼神凛冽,寒气逼人。刚才自己就一直观察这老小儿,看似在认真掐算路甲虫的方位,那小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就跟上了锅台的小耗子一样。
“娘娘……”周七金终是怕她,心虚的站在一边,气的山羊胡乱翘。
黄豆豆深吸一口气,“我救不了你,现在我也自身难保,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王亮脸色变成死灰,一下瘫软在地,黄豆豆心中不忍,挥手对余老大说道,“给他解开绳子。”
“……我都说,张永贵的老婆是苗疆人,不但会苗疆的巫术,还会陕北的剪纸巫术。张立军得癔病是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爹过来。”
“你不会想到这是你三叔给张永贵出的主意,他们不知道听从谁的吩咐,一心要把大魔王放出来,那天晚上,张永贵的老婆就躲在暗处,用蛊术杀死了你妈。”贴了紫符,王亮到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轻松了不少,断开的手脚使不上劲儿却一点的不痛,眼泪“唰”的一下淌出来,哽咽着说道。
剪纸巫术?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剪纸巫术!对啊,我怎么给忘了,那个纸片人八成是那恶婆子分身,该死的,要不是大人交给我的法诀忘了,一个火球烧了她。”又找到自己“闪光点”的周七金兴奋异常,这些年没白混迹街头,一些失传的秘术他多少都听说过,见黄豆豆看向自己,老家伙继续卖弄道。
“我就说嘛,刚才在摩托车上就发现那女人挺奇怪的,都怪余老大,磨磨蹭蹭。”这周七金给点阳光就想灿烂,得着机会就损余老大。
“我接着说,嘿嘿。”见黄豆豆脸色不妙,老油棍子说道,“剪纸巫术本来是祈福用的,有人把东洋的邪术跟它弄到一块,就有了纸片人的说法,近几年发生过几起纸片人杀人的事情,这家的婆娘养蛊虫还会剪纸巫术,我看大家得小心些,弄不好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这老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豆豆没理会他的话,余老大手里的火把马上要燃烧殆尽,姑娘指指周七金的口袋,“里面有没有能烧的?反正都要死了,留着干啥?”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老头吃瘪,想到自己打不过黄豆豆,委屈的从里面摸出根蜡烛,“省着点用,我就这一根。”
不单单是黄豆豆,另两个男人也想掐死这只铁公鸡,这老家伙能活到现在没被人打死,还真是踩了狗|屎运。
烛芯刚跳出一个豆大的光芒,只听“轰隆”一声,整个空间开始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