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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对佩玲不满意?这也是本世子一直调教人。”慕容逸坏笑道,似乎有些小得意。
柳风瑾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慕容逸人,自己还以为她是皇后人,本想给她来个下马威,竟然是慕容逸人!
想起她刚进宫那会儿,慕容逸让她上演了一出“奋身救主”戏码,连刺客都能派到皇宫,可见景平王势力不仅仅是掌握兵权那么简单。
柳风瑾笑着竖起大拇指,道:“厉害!说说看,她都会些什么?”
慕容逸道:“什么也不会,但是什么又都会点。我要走了,他们也要醒过来了。临走之前,我给你提醒一下,不要和秦玉走得近,否则玩火**!”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柳风瑾追问道。
慕容逸作了个嘘声手势,然后幽灵一般,绕着墙头消失了。
且说又过了两日,倒是安心了一点,按照柳风瑾思路,既然自己惹不起,那就干错躲得起,少出门总会少些是非。
皇宫虽然是个闭塞地方,但偏偏是小道消息为流通,她回宫这件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可谓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却没有人来探望她,按理说,以前碧心堂那会儿,还结交了一些人,如今真真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可见世态炎凉。
“佩玲,你会下棋吗?”柳风瑾道,整天看书也不是办法,总要找点事情娱乐一下。
佩玲笑道:“奴婢会一点。不精通,主子若是想下棋,奴婢勉强给主子凑个乐子。”
柳风瑾淡淡一笑,忙命她搬了棋具过来,二人对弈起来。
正入港时,就听一个细细长长声音道:“哟,这么惬意,活很滋润嘛,主仆二人这里对弈呢。”
柳风瑾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佩玲急忙起身行礼。道:“给三皇子妃请安,三皇子妃吉祥。”
柳风瑾仍旧盯着棋盘,根本就没理会。许芸熙等了半天,以为柳风瑾会过来给她请安,但柳风瑾根本就没过来拜见她意思,她气呼呼地走上前,喝道:“你个小贱人。小死囚犯,该死罪臣之女,竟然不给本宫请安,信不信我治你个僭越之罪?”
柳风瑾笑了,道:“我信,以三皇子妃为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许芸熙是生气,道:“小贱人!赶明儿你没了脑袋,还怎么伶牙俐齿!早知道。本宫就让三皇子直接将你砍了脑袋!”她说得咬牙切齿,仍旧不解恨模样。
柳风瑾道:“恐怕三皇子妃没那么大魅力吧?您若是能左右三皇子殿下,想必就没时间到我这个偏僻小院来寻晦气了。我劝您还是早些离开,谁都知道我们柳氏一族前些日子死了多少人,怨气重着呢。小心会有怨灵缠身!”柳风瑾吓唬她。
许芸熙道:“哼,你以为本宫是被吓唬长大?你这个小贱人。命大但却特别贱,所以看着让人特别讨厌。”
柳风瑾摩擦着指甲,道:“那依您意见,要怎样才能让您觉得不讨厌呢?”
许芸熙犯难了,道:“要说讨厌,是真讨厌你,看不惯你那副清高样子,有时又偏偏一副奴才相!可恨就是你四处勾搭,让男人一个个为你着迷。不过,你也没怎么得罪过本宫,彼此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说得轻巧,彼此之间并无深仇大恨?确如此?那醉美人事情如何解释?春卉死又如何解释?自己她酒里下了毒,让她无法生育,难道她也会不计较?
是不计较还是不知道?难道说这个女人真蠢笨至此?
柳风瑾笑道:“那要多谢三皇子妃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将来若是有机会,做鬼也不会来找您。”
哼,她就不信,许芸熙现能把她怎样?一个从满门抄斩境地中存活人,一个被当朝掌权者暂时免死人,谁敢动她?!
许芸熙听出了她话里讽刺意味,一气之下伸出巴掌就扇过来,柳风瑾从容地抓住她手腕,冷笑道:“三皇子妃,不要伤了自己手。”她用内力捏着那细细手腕,甚至听到里骨头移位声音。
许芸熙尖叫着,怒骂:“小贱人,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柳风瑾手中又是一阵用力,将那错位骨头又捏回了原位,再次引得许芸熙一阵尖叫,柳风瑾根本就没理会她,心中升起一股感,原来虐待人是这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