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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戍》 第一百二十章:兵锋战策(奖赏点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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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jing神一振,关乎成败的两支军队已经进入了位置,按一句古话来说,那便是“何愁不胜!”。他让四名明显十分疲劳的游骑下去歇息,火速命亲兵唤来各部军官。

一群人围坐在了一起,他们似乎知道已经到了兵力部署时刻,皆是兴奋直喘气。

“一个月的部署,全功在这一役!”

一句看似简单开场白,它却让刘奕翠和诸多北军愣了一下。

刘奕翠下意识的握紧了手,心下自语:“有猫腻呢。”

林斌根本不在意他们在想什么,径直往下说:“进行了那么多的部署,决定成败的关键时刻来临了!现在……”

一个个命令从林斌的嘴巴被说出来,本以为会很复杂的军官没想到到头来作战计划却是那么的简单,皆是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林斌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仍从部曲和北军等人的呼吸节奏判断他们的情绪。为了不使有人误解那看似简单的命令不甚重要,强调:“你们只知道该做什么,不用去想那么做有什么用意!要是曲解军令,妄自改动或没有完成,就算没有战死,回来我也必然砍了他的头!”

胡思乱想的军官呼吸一窒……

复杂的事情本来就应该由主将来想,军官只要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已经足够,了解太多有时反而会坏事,比如贪功冒进等等。

“好了,下去准备!”

诸人应“诺”站立而起,各自分散准备。

刘奕翠不解问,“我需作甚?”

“你?跟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林斌说完迈步而走,走了两步没见刘奕翠跟上。转头凶巴巴喝。“跟上啊!磨蹭什么?”

无可否认的说,刘在某些方面的确把林斌看得很透,林斌每当进入备战状态总是会不自觉把全部的jing力用在作战部署上,在这种状态下的林斌眼里只有敌人和袍泽,没有什么xing别之分,以致在某些时候看上去是比较粗暴和凶狠。

现在,刘奕翠被一喝,忍不住打了个战栗,赶忙默不作声跟上。

林斌的军令一下。已经休息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将士纷纷振作准备作战,战马身上能卸掉的负重早已经被卸下,目前将士们正在反复检查自己身上装备。

先前派出去多股斥候回报,林斌从斥候那里得到了一个个好消息。

林斌听斥候讲马贼没有派人外出jing戒,只是在营进行例常的巡逻,感到非常不解和不相信。按照道理来说,草原上的战争永不间断。在刀口上舔血的马贼jing觉心应该很重才是,怎么会没有派人外出jing戒?

“再探!”

林斌谨慎的xing格让他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灭顶之灾,他从不以为是不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他为了安全起见宁愿多作等待也不愿意贸然行事。

情水认为林斌是在大惊小怪,偷偷嘀咕:“贼就是贼!人数再多也还是乌合之众!紧张作甚?”

很是不巧的。林斌听到了嘀咕声,怒斥:“行军布阵不是儿戏,如果没有一颗谨慎的心,劝你早点回家耕田去!免得自己死了还害得众多袍泽陪你一块送命”

情水羞愧之,不敢再语。

被派出去的斥候五人一组,他们冒险弃掉战马进入最危险刺探距离。一直摸索近二十里终于发现马贼有暗布哨兵。很是奇异的,马贼的哨兵皆是挖坑躲在里面,斥候依靠平时高强度的训练有惊无险解决掉多个外围的暗哨,自知本领没学全,无法像自家大人那般纵横无敌,也担心被发现所以不敢再深入拔刺,只好归回请罪。

林斌得到回报不以为意,还赞扬斥候知晓进退。心里也终于舒了口气。他坚定认为这样才算合情合理,人最害怕的是未知。既然知道马贼有布暗哨,那也就是说马贼没有布下陷阱,离预定发动攻击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只好下达命令:“全军上马!”

夜袭,横古不变最佳能表现‘出其不意’这个含义作战方式,也是草原上最有效的作战方式。

在传令兵不断来回驰骋传达军令下,四千骑士攀上了马背,皆是默不作声随着指示驱动战马出了盆。他们又在军令中再次摆成了衡阵。

所谓衡

与长蛇相似,采用多路纵队横行并排的形式,战斗力强,一般是被用来当作冲锋之前的驰骋阵型。

黑压压骑军在一片沉默之中缓缓奔动了起来……

据林斌所知,也特别试验过,感受面震动的极限距离为十里,也就是说十里之外无法感受到面的颤抖,他立于衡阵正中目光死死盯视前方天间唯一的光亮,暗暗计算按照这个速度,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奔行四十里。计算的结果让他感到满意,发动进攻的时间恰好是天将拂晓,那时也是人在生理上最为困乏时刻,十分有利于作战。

林斌环顾四周的虎骑,这些作为冲锋主力的将士,到了一定的距离后发令拉开距离,也命令豹骑和北军jing骑向左右两翼作机动。

虎骑与重骑无异,冲击阵型当然不能太厚实,在训练时就严格规定前、后、左、右的骑士之间必须要有三个马位以上的距离。这主要是为了防止战马相互碰撞践踏。一般来说,重骑兵冲锋,阵型会比较松散,成波段xing冲锋姿态。随着阵列数量增加,骑士的密度相应会有所减少。这主要是防止后排骑兵撞到前排骑兵。

一段压抑的行进,林斌看见前方突然冒出来数十个黑点,知道那就是马贼安排在外围jing戒的哨兵,耳边也传来了马贼报jing号角声。他远望马贼驻,果然看见原本躺在篝火旁的贼众呼啦啦站了起来,贼众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立在原,等待有人大喝这才紧张兮兮的各自备战。

最佳料敌距离为五十里,这样军队才又足够的时间进行备战。也就是说在林斌预想之中。双方相距不足十五里被发现也没不会影响战局,因为这样距离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隐蔽xing可言。

林斌号令全军加速,成助跑状态。

十里……

马贼营之前开始聚拢骑兵,依稀能看见营里不断有马贼策马而出。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萧索的天,远方突兀响起了两阵截然不同的苍凉号角声,但那却不是从马贼驻响起,而是分别从西北方向和向响起。

林斌呼吸的节奏变得很慢,朝两个方向看去,各自有一条黑线映入眼眸。他知道既然先前布局的合击战策已经达到目的,无论马贼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避免战败的结局。

林斌淡定如常:“命令北军进行迂回机动包抄马贼后翼。”

草根子兴奋涨红了脸,下意识抓起号角猛吹!

沉重的马蹄声一波一波的踏响了面,北军jing骑得令,瞬间全速驰骋而出。

五里……

林斌耳朵里听到了远处马贼驻也是响起了急促的号角声,黑压压的马贼开始了自己的助跑运动,想要主动出战。

林斌看到这里笑了。笑得有些痴狂,己方助跑都已经完成了,马贼才迟钝的发起战马的助跑,双方速度不一。所展现的战力也是天差别,再不发动冲锋天理不容。

“全军——全速冲锋!”

草根子赶忙又是一阵猛吹,冲锋号角急促的响起,留于本阵虎骑发出了齐齐的咆哮之声,披甲战马奔驰,面为之害怕颤抖!

终于也在这个时候露出了鱼白。晨幕之下,四支高速奔驰的箭头快速移动,三支箭头直插前方乱作一团营,另一支人数较少的箭头作着迂回机动,就快要完成合围。

虎骑冲锋之势咆哮如雷,骑阵以四米长矛作为突破前驱,一头撞进了没有护甲的马贼骑兵阵列,惨嚎之声立时为之不绝。拥有鱼鳞甲冑护身的虎骑几乎锐不可当,顷刻之间就穿透了出战的马贼骑兵。直扑贼军营。

林斌没有像以前那般亲自冲锋陷阵,他现在的职责是指挥,而不是搏杀。他原以为重骑对轻骑作战不会占多大优势,只是出于先声夺人的考虑而挥军进攻,没想到马贼骑兵竟是傻愣愣与虎骑正面对冲,而不是依靠其本身的机动能力进行游战,结果被一击穿透,没有阵亡的马贼骑兵也似乎是被吓倒了,竟是立在原发呆。

“事实证明,无论是谁,对没有见过的东西总是心怀畏惧。”

刘奕翠听到感慨,好奇看向眼前这名被称为莽夫,但是在作战时却指挥若定的男人,突然看见他转头看向自己,连忙想转头它顾。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先前紧张的部署了那么多,现在看上去却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只不过是挥挥手让军队发动攻击?”

刘奕翠鉴于林斌先前凶狠,不敢答……

林斌抬手指向也从左右发动进攻的公孙宏部、甲贺部,等待北军jing骑也发动攻击,被四面合围马贼露出了败象……

“战争,它就是那么简单而又复杂。在战前百倍小心的求证、部署,到了作战时灵机应变指挥,该发动全力歼灭敌人时果断的出击。这——就是我理解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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