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灵界的修士皆会聚灵手法，但想要像郝志这般运用自如，那就不是一般修士能够做到的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玄海境甚至更高境界的法术，郝志一介玄湖境依然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这和他这几年在灵气控制上的研究自然脱不了干系。用他的话来说，光有等级不点技能树那和移动经验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陈鸣、赫连娜娜和皇甫竹目前只有玄泉境的修为，但这并不影响郝志教导他们对灵气控制的修炼，想当初思雨刚刚踏入修真，玄泉境一层的时候就被郝志要求熟练掌握聚灵手法，经常累得小萝莉大哭，但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因此小萝莉和郝志一样，即便境界不够，依然可以修炼高级的法术。

而现在，郝志如法炮制，让三名学子走上了思雨当初地狱般的修炼道路。

陈鸣满头大汗，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强制在灵气大量消耗和身体疲惫下颤抖的右臂，努力控制着右掌中旋转的灵气球，咬牙道：“老师……我的灵气已经跟不上了！这哪是聚灵，根本就是灵气外放好吧？”

皇甫竹紧皱着眉头，冷冷的注视着手中的灵气团，想要加快灵气团的旋转，加快聚集周围灵气的速度，可惜任凭他怎么努力，一旦想要加快旋转速度，反而需要用自己的灵气去催动，一来二去，没有聚集灵气不说，和陈鸣的情况一样，反倒是从体内“倒”出去不少灵气。

三人当中，情况最好的还是赫连娜娜，她手中的灵气球旋转速度相比刚刚使用聚灵手法的时候已经要快一些了，但和陈鸣、皇甫竹一样，聚灵手法聚集的灵气球不但没有吸入体内，反而因为加速旋转灵气球，消耗了自身不少的灵气。不过，三人当中本来就属她在灵气控制方面做得最好，因此在郝志的一番讲解下，她觉得自己好像触到了一些门道，但具体领会到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按照郝志要求的亮点“加快旋转”和“加大聚集量”两方面去尝试。

就这样，三人在聚灵手法方面的修炼持续了整整一晚，最后赫连娜娜和皇甫竹渐渐摸到了些门道，能在少量消耗灵气的情况下加快灵气球的旋转速度。最后郝志告诉三人，谁在七天内能做到不消耗灵气加速旋转和增大聚灵量，就可以获得两点学分，此话一出，三名学子就算在御剑飞行，仍不忘伸手聚灵。

第二天午后，郝志四人抵达了鹭缘村外。

“奇怪，怎么人这么少？”郝志带着陈鸣三人走进鹭缘村，和上一次来这时的热闹不同，此时街道上冷冷清清的，竟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

“老师，我听到前面有人在哭。听声音，像是一个中年女人。”

陈鸣的母亲是漠北李氏一族的嫡系，因此他也是接受九尾天狐血液洗礼的族员，这一滴九尾天狐之血不仅让他具有天生神力，也让他的感官犹如动物一般敏捷，因此在街道上没走几步，他就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

“哦？在哪里？”郝志问。

陈鸣指着前方左侧一栋木屋：“在那木屋后面。”

郝志看了一眼陈鸣指的方向，在那木屋后面原本是花香客栈的位置，可现在哪还有什么客栈，只有一栋残缺不堪，破破烂烂的废墟。

“这是怎么回事？”郝志眉头一皱，运转灵气施展疾行决，疾步冲到花香客栈前。

残破的客栈废墟里，一名中年妇人正蹲在木堆中大哭。

“李大娘？”郝志看清那人，正是花香客栈的老板李大娘。

李大娘抬眼看了郝志一眼，印象中好像并不认识这么个人，随即又低头大哭，又哭又嚎：“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那些杀千刀的家伙……怎么就那么狠心拆散我们母子俩啊……我可怜的儿啊……”

郝志走上前：“李大娘，发生什么事了？”

“那些杀千刀的家伙，毁了我的客栈，带走了我的儿子……枉我还把他们当做老主顾，什么都准备最好的给他们，没想到全是些乌心的贼人呐……我可怜的儿啊……”李大娘又哭又叫，那模样甚是凄惨。

老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