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拉再次回头看了看那座雄伟的城,迎着夕阳像辽阔的草原奔了过去。童晓晨看着渐渐远去的纳塔拉,叹了口气。
小亚历山大不解地问道:“夏洛特,你何苦这样帮他?他是个可怜人,我觉得我要是他,也会选择一了百了。”
“那你刚才为何那般劝人?”
“那不都是劝人的常用话语吗?一时间随口一说,就来了。”小亚历山大尴尬地笑道。
“你有一句话说对了。好死不如赖活。活着就是希望。”童晓晨拍拍小亚历山大的肩膀道:“我经历了很多次死的机会,可最终都还是活了下来,这就是活着的魅力。活着才可以继续经历,痛苦也好,欢乐也罢,忧愁也好,总是一种经历。”
“看来你真是一个经历丰富的人。”小亚历山大看着童晓晨说道。
“那可不是。你了解的还太少。”童晓晨在前面走着,小亚历山大在后面跟着,要求童晓晨跟他讲所遭遇的那些生死奇遇。
……
……
纳塔拉在草原上奔走了一天一夜,头昏眼花之际受到一支军队的拦截和袭击。纳塔拉本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不用这些军队使出什么招数,就滚落马下。
这是一支巡逻中的哈里发的军队,他们看到来人身着服装是对手的,便拦截下来,再仔细一看,这人的嘴被黑线密密缝合住,根本开不了口。
那为首的军官吩咐道:“防止是仇敌派过来的,带给哈里发明鉴。”
纳塔拉被这群官兵押解到哈里发的营帐。穆罕默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被缝上嘴巴的人。这个人出现在他的疆域里,实在太过奇怪。如果是个正常人也就罢了,关键这人还是个不能说话的人。
纳塔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中没有半点求饶之色。他虽然是君士坦丁的逃兵,但对哈里发还是深恶痛绝,他永远不会向自己的仇敌求饶。
穆罕默德并没有跟纳塔拉对话,而是吩咐下人道:“找个大夫将这人唇上缝合的线拆了,医治好他再说。”
纳塔拉没想到这人竟然吩咐别人医治自己,一时间不知所措。但他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已经被人带了下去。
穆罕默德叫来乌尔班:“你在君士坦丁堡待过,现在国内来了一个那边的人。这人的双唇被线缝合在一起,你且去看看认不认识。”
“说实话,我虽然在君士坦丁堡待过,但所认识的人非常有限。”乌尔班道:“您也知道我所执着的只有大炮而已。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在行将起兵出发之际,这人的到来实在有些诡异,我有些担心。”穆罕默德说道。
“那我便去看看,是否是相识的人。”乌尔班道。
“乌尔班,好生对待那人,我已经命大夫医治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人此行的真正目的。”穆罕默德嘱咐道。
“是。”乌尔班恭敬地退下,去寻那位穆罕默德口中的人。这人对乌尔班来说也可谓一种契机,至少乌尔班内心深处闪现了这个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