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腾君,我拿来了桶,我会放干你身上的每一滴血,用来灌溉我父亲墓地前的绿茵草地!”林建齐阴森的冷笑道。
“求求放过我,杀你父亲滴是盛田朝夫,我只是执行他滴命令!只是他手中滴刀……”安藤国倭极力挣扎,哭腔哀求道。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伤害了我的亲人,又试图侵犯我的女人,这么死已经很便宜了你,知道么,华夏有种刑法叫做凌迟,就是将人的肉一片片切下来,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还让他活着,有人说它是最残酷的,我不那么认为,因为我还有比那更残酷的办法!……”
林建齐将安藤国倭的肋差架在他的脖颈上,用森冷的刀锋来回磨蹭安藤国倭脖颈上的肌肤,令他差点吓拉尿。
“锋芒毕露”四名保镖也听得心中一禀,林先生疯狂起来果然令人害怕,这种人千万别得罪,他们可不想尝试那种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的刑法。
“好了,再见!代我向天照那个贱人问好!”林建齐冷笑说着,用肋差刀背在安藤国倭左手腕用力一划,后者一声惨叫。
林建齐微微拧开旁边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水滴声落入安藤国倭的耳中,左臂发凉,血液好像在顺着手腕往下滴淌。
“唔唔……”安藤国倭又被他的臭袜子堵上了嘴,唔唔的极力挣扎着。
“对,就这样,可以让血流的快一些!”林建齐笑道,安藤国倭赶忙停下了挣扎,“竟然也是红色的,我以为会是黑的。”林建齐话令安藤国倭面无血色,心中更生恐惧,眼前不禁联想到了自己手腕处不断流下殷虹的血滴。
“走吧,一会再来取血!”林建齐挥手道,林锋等人心中讶异,明明林建齐是放水而没有放血,为什么说是放血?莫名其妙的四人跟着出了地下密室。
到了地面的仓库,而林建齐却直接登上了房车。
“林先生,你不回去了?”林露疑惑道。
“你和林芒留在这里,两个小时后进去,将他的尸体装入保温箱,乘船去曰本,将他丢到这里,明白了么?”林建齐回头将这一张用红笔画了圈的北海道地图递给林露吩咐道。
‘这是干嘛?为什么说是尸体?’林芒和林露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两个小时之后,林芒和林露迫不及待的进入密室当中一看究竟,把安藤国倭的头罩拿下来,结果就发现他脸色苍白,已经死了!林芒和林露大惊失色,赶忙飞快的用大哥大拨打电话给林锋和林毕。
林建齐正在别墅中宽慰何超嬛四女,一番温存是少不了的,她们体会到了林建齐在外面为她们挡风遮雨的不容易,又知道他这阵子心情不佳,使出了浑身解数让他“放轻松”,其间玉女吹箫的消魂滋味笔墨难以形容。
别墅外接到林露电话的林锋和林毕却为之惊骇,安藤国倭竟然真的成了一具尸体,林先生的手段果然惊世骇俗,鬼神莫测。
林锋郑重的叮嘱了几句,林芒和林露不敢怠慢,依言带着保温箱里的安藤国倭连夜偷渡去曰本北海道,当晚正赶上大雨,风高浪急,乘坐游艇的林芒和林露一夜惊险,差点被雨打风出去,稀里哗啦的吐了一世界。
回来之后的林芒和林露变得规规矩矩的,令林锋和林毕心中疑惑,这两个桀骜的家伙怎么忽然转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