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生病那次之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老公心中有怨气,将来我怎么办,我可没有那么傻,当一次扫把星被那么多人指着就后悔的要死了,老公说我很有演戏的天赋呢!兴许我上辈子就是一名演员。”周彗敏得意的笑道。
“哎,是啊,像真的一样啊,将我这个老戏骨都骗过去了!”赵娅芝翻白眼道。
“大姐,你们可别生我的气啊,是老公教我的啊,不关我的事!”周彗敏一吐舌头,上前摇晃赵娅芝的胳膊说道。
赵娅芝众女没好气的看向林建齐,后者尴尬地揩了揩眉毛,“阿敏也是想帮帮你们,将危险从你们身边吸引开,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她怀着身孕还如此冒险,你们应该体会她的良苦用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对她的好她可是都记在心里的。”林建齐笑着道。
“哼,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躲在书房里装深沉,害得我们茶不思饭不想的,姐妹们,找他算账!”何超嬛没好气的道。
见四女磨拳霍霍的模样,林建齐呲牙一笑,他怎么会不明白,四女是因为林建年的去世,知道他是真的不开心,想逗他笑,心中感觉温暖的林建齐也配合的好似强忍着笑意,指着化验室道:“结果快出来了。”
赵娅芝四女闻言赶忙看了过去,身穿防化服的林露走出小型无菌玻璃化验室,摘下头顶的玻璃头盔,脸色凝重的道:“林先生,这是高纯度苯并芘!”
“苯并芘是什么?”何超嬛追问道。
“是一种高活性间接强致癌物和突变原,曾有医学家将其在兔子身上做过实验。将苯并芘涂在兔子的耳朵上,涂到第40天,兔子耳朵上便长出了肿瘤,生活环境中的苯并芘含量每增加1%,肺癌的死亡率即上升5%。”林建齐神情凝重的皱眉解释道。
“啊!?”赵娅芝四女不由的掩嘴惊呼,癌症本身就是令人谈之色变的东西,这种被称作苯并芘的毒药竟然可以令人患上癌症,真是太可怕了。
“很多名流和政要莫名其妙的得了癌症,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就是这类东西作祟,想想看,生活富足的人怎么会不怕死,也不会缺少定期检查身体的那点时间和金钱,怎么可能得癌症?”林建齐解释道,听得何超嬛四人更是心中惊骇。
“真是太可怕了!”周彗敏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她可是一直距离这可怕的东西很近。
“阿敏,这次你立了大功,你间接是救了你三位姐姐和我们全家的命啊!”林建齐不吝赞赏的道。
赵娅芝、何超嬛和葛伟茹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周彗敏以身渉险,对方很可能将苯并芘这种致癌毒药防不胜防的用在自己身上,心有余悸的对周彗敏不禁心生感佩。
“没有了,你们可不要这么看我,否则我会骄傲的!”周彗敏不好意思的摆手道。
“阿敏,老公说的没错,我们确实要感谢你。”赵娅芝拉住周彗敏的手感激道。
“是啊,阿敏,谢谢你!”何超嬛深深看了林建齐一眼,知道老公是有意解除她们三人对周彗敏以往的心中芥蒂,笑着说道。
“我就不说谢谢啦,我们不是好姐妹么!不过你可被某人带坏了,知道骗人了!”葛伟茹笑着搂住周彗敏的肩膀说道。
“哎,近朱者赤,我也没有办法的,如果天天跟老公那么狡猾的人在一起。还能傻里傻气的,那才不正常吧。”周彗敏掩嘴娇笑道,一直被人误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现在大功告成,能被她们认可令她感觉拨云见日,以往受到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老公,是谁搞出这么可怕的东西来害我们?”何超嬛咬牙切齿的问道。
“眼下我的对手,能如此毒辣狠绝的,除了盛田朝夫,还能有谁?”林建齐目光灼灼的道。
“当真该死,老公,你打算怎么对付他!”葛伟茹恨恨的问道。
“阿敏,在这之前,我们还要演一出戏给你的姐姐们看,林露,辛苦你了!”林建齐笑着对脱下防化服的林露说道。
1986年8月10日,林建年追思会礼堂设在《友家酒店》,以金色为主调,大厅内铺设红色地毯,场中央挂着林建年的巨幅彩色半身像,场内放置了数百座椅共悼念来宾休息。
追思会由上午10时至下午18时举行,林建年的父亲林柏业和其两子林孝义和林建齐家属出席,追思会上并未规定任何特别的程序以及仪式,所有来宾基本上都是向林建年遗像深鞠三躬,并简单慰问家属。
香港港督尤德爵士、及各国领事,香港各大豪门及林氏各大家族纷纷到来……
接到林建齐的电话,管家刘萍赶忙去楼上叫周彗敏,后者拖拖拉拉的下楼后一脸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吵了几句,便在刘萍诧异的目光中,愤然的挂断电话,快步跑上楼,不大功夫就见沉着脸的周彗敏拿着手袋下楼,行色匆匆的往外走。
刘萍心中疑惑,忽然听到别墅外的争吵声,刘萍快步上二楼凭窗观望,眼睛瞬间睁的老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