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得哈哈大笑,也不上前了,等到两老联合抢走孙子,媳妇状若疯虎般得拼命要抢回来时,两个人才上前,把那媳妇一把拖走。她拼命挣扎,死都不肯走,可惜,两个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又孔武有力,她那点挣扎,根本不被人放在眼里。
‘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年轻媳妇被人架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老者一家人都流露出几分逃出生天的高兴时,老大手一挥,几个人就上前。
‘你,你们做什么,不是说要放我们走吗?’,老者满脸惊惶,‘是阿,我老大放你们走了,我们可没放阿,不然你还能弄出第二个媳妇?。’,一脸玩味,提着刀靠近得贼人,笑嘻嘻得说道,‘这老太婆我们可不要。’
‘你们不守信用,你们都不得好死,阿….’,几声惨叫,后,四人,连昏倒那个,都躺在了血泊中。
‘哈哈,活该,活该。’,少妇拍着手笑道,‘老大,这小孩怎么办阿?’‘杀了,省麻烦。’‘不要,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别管他了,扔在这就是了,走吧。’,一个人插嘴了,提着孩子得强盗贼,想来也是,直接把孩子就扔在这。然后一行人,挟着那个拼命想要回孩子得少妇,在大笑声中,回去了自己的巢穴。
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辆坏掉得二轮车,几句死不瞑目,由有余温得遗体,老者两眼无神得望着天,手还伸着,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可惜已经问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方有人靠近了,几个骑兵靠近了这里,发现了这里得状况,两人马上警戒,两人下马,小心得靠近了,打探过后,下马得两人上马,往回跑,剩下两人继续警惕。
两骑策马跑了一阵,靠近了一只五百人得队伍,五百人整齐得排成了四个队列,整个队伍除脚步声,背后被包得摩擦声,就没别的声音了。
‘将军,前方发现几句尸体,似乎是贼人下得手。’,骑兵靠近了,大声禀告。
‘好惨阿,全死了。一家子全死了吧。’,小虎带队,靠近了事发地点,他在查看现场,其他人有的分散警戒,有的附近搜索,又发现了好几句得尸体。
这里是江南得官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马逆掌权得这一年来,江南治安急遽败坏。固然跟马逆不管有关褉,一部分责任则是要放在前任的淮南节度使,李绅身上。他的不作为,才是败坏得主因。
他主政淮南时,在淮南大逞威风,‘以旧宰相镇一方,恣权威。’,百姓惧罹不测,渡江淮者众。’,如果不是他死的早,李忱都想收拾他了。
而新任的淮南节度使崔郸,出自清河崔氏,上任后努力收拾残局,可惜时效尚不彰。但是,嚣张成这样的这股火光贼,非常罕见。
‘这群畜生。’,小虎看得现场惨状,捏紧拳头,现场很多尸体,还有几句衣不蔽体的女尸,显然是遭到惨无人道得对待。
不仅是他,这五百人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长期被李忱用各种故事洗脑,要忠君爱国,要爱护百姓,对这样的惨状,每个人都非常气愤。
‘这里有活口,这个还有一口气。’,一个士兵大喊,有个人还活着,然后又发现了那个婴儿也还有气。小虎脱下自己的外袍,把婴儿包住,吩咐附近就地扎营,这个时候李诚义凑了上来,‘怎么,你要照顾这孩子,你懂吗?’
‘我哪会懂了。我的孩子都还没出生呢。’,小虎离开长安,到淮南前,已经成了亲,成亲得对象就是阿香。当初李忱收养得那些孩子,很多如今都到了婚配得年龄,李忱最近都在头大他们的婚事。小虎取了阿香,李诚义自己像中了一个长安姑娘,目前还没得到老丈人同意,人家死活不让女儿嫁个军汉。
‘他们应该就是我们得目标了。’,李诚义看着小虎伺候这婴儿,把自己带来的军粮用嘴嚼碎了,一点一点喂给小婴儿,有点好笑,他知道这是从哪学来得,但是没想到虎哥平常这么硬气得人,也会作这种事。
一时之间,暗笑冲淡了附近得愤怒及凄惨之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