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就受不了,整天提心吊胆,干脆回家抱老婆算了。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来源于施计之人,实力不足,只能靠这些技俩。所以,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断强化自己,让人无隙可趁。
‘积庆太后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大明宫中,李忱沉声问道,‘因为怕牵连圣人,所以老奴自行决定,趁此机会刺杀马.元贽。’
‘怕牵累我?就不怕牵累积庆太后了?’,对于符伯得回答,李忱反问道,‘这是积庆太后得决定。当初是积庆太后,想要藉着自己病重的机会,趁机为国除奸。被吾等发现,吾等便顺水推舟…’
想不到,真想不到…一个普通的宫女出身的太后,居然这么有胆识。积庆太后得萧氏出身并不高,当初只是穆宗得一个侍女,因为生了皇子,然后这个皇子又当上了皇帝,才得已当上太后。
李忱想不到,这样一个女人,都有这份心思,如果不是符伯跟他说得,它都想不到,她有这份胆识。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的意思是,以后再也不准这样瞒着我。’,李忱生气得重点不是牵累了积庆太后,重点是,底下人背着自己做了这样一件大事,他事前竟然完全不知道。
我不知道之余,你们居然还利用我?利用杨二一再提醒我,积庆太后重病,先让我去探病,最后还让杨二藉我的口,传马.元贽去探病,什么怕我单上干系。这分明是不信任我,是不是怕我过得太逍遥,忘记要除掉宦官这一件事情,才故意这么做得。
‘这是属下失职。’,符伯自承失职。李忱只能按耐怒气说,‘下不为例,否则别怪寡人无情了。’,李忱很少用寡人这个称呼,这下连寡人都用了,显然真的生气了,让一旁伺候得杨二,脸色苍白。
只是她不知道李忱早就不再生气了,只是心里微微叹气,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对于原先得万骑,改制后的锦衣,他并没有什么太好得方式制约。
当初他们找上自己,自己就有担心了。他们能把自己扶上皇位,也可以把自己拉下马。除掉了太监,除掉了察视厅,到时候谁来制约他们?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得手段,来限制他们。
他不是没想过,怎么制约得问题,只是在他想来事情不会这么快爆发。在除掉马.元贽以前,他们都还会很服从。等除掉马.元贽,自己亲政以后,他打算自己再成立一个情报单位,削减他们的权利,遏制他们。
或许,有人会说,直接都杀了,一了百了。对自己有危害的人,只有变成死人才真正让人放心。不过,他真的不是一个心狠得人,生活在20世纪,以人为本,人命关天的思想,还左右着他。
他实在作不出这么薄情寡义的事情。这大概是当初他们选上自己得一个原因吧。心太软,他还没能够学会如何硬起心肠。只是,这爆发来的比他想像得早,难道是自己伪装得太成功,让他们都忘了,自己也是有雄心壮志得。
以为自己意志已经被消融,忘了当初株尽宦官,重振朝纲得决心?这样的话,我伪装还挺成功得。
‘这事不会有什么手尾吧?确定不会被人家拔出萝卜带着泥。’‘圣人放心,他们见机很快,见事不可为,便当机立断的彻走了。现在已经全部撤出长安,分散躲藏。’,我的重点是,希望不会牵连到我,李忱这样想道。不过,既然敢让杨二传话,应该不会把事情牵连到我身上。马.元贽顶多是怀疑而已。
‘下去吧。记住,没有下次。’,李忱让符伯退下。为了避嫌,符伯已经很少入宫了,今天若不是因为积庆太后之事,也不会入宫与他见面,等符伯退下,杨二好不容易得到说话的机会。
可是杨二根本不敢上前,绞着手指,一副不知所措得样子,‘楞在那里做什么?过来,给我捶捶肩。’,李忱靠在椅子上,对着杨二指了指肩膀,要她过来替自己按摩一下。
一边按摩,杨二一边在想,要怎么措辞,‘放心不要多想了。’,李忱按住她的手,反过来安慰她。
一边安慰杨二,一边在想,这件事情应该不足以成为马.元贽对付他得藉口,宦官虽然嚣张,但是如果干得太过分,朝臣也不是摆设得。目前他应该暂时没事才对。
只是,李忱不知道,一件事情发生,马上激化了两人矛盾。一场你死我活得宫廷秀,就要上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