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化带的空地上,有一个深深的大坑,苍蝇哥刚放进去的那个坛子,不见了!
这他吗的怎么回事?我刚上去躺了也就不到十分钟,是谁把那个小坛子给偷走了?
我朝地上看去,现地上的脚印很杂乱,似乎有好几种脚印。 刚才我埋坛子的时候,专门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些脚印到底是谁的?
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似乎刚才来这里的不止一个人,到底是谁想挖走那个坛子?难道在医院这里还有好几拨人?
我越想越是后怕,不会吧,难道好几拨人都在医院这里找那个死局的辅点?
刚才那个坛子是苍蝇哥埋进去的,会不会我刚才上楼的时候,苍蝇哥重新走了回来,他悄悄的取走了那个坛子?
可是苍蝇哥为什么要取走那个坛子?难道苍蝇哥害怕我找那个女鬼问出一些我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者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那一会,我僵在了那里,我站那琢磨了一会,决定还是给苍蝇哥打个电话。我摸出手机就给苍蝇哥打了过去,可是苍蝇哥的电话竟然无法接通,这是怎么回事?苍蝇哥的电话以前24小时都能接通,上次他去殡仪馆后山追长男的时候,电话就无法接通,这次又是无法接通,最近苍蝇哥总是怪怪的。
我很郁闷的回到了病房,护士站里也没见到小雀斑,今天晚上我老觉得事情都不对劲,可是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我后来终于睡着了,不过我在病房里一直睡的不踏实,老是突然醒来,我一会担心血衣女突然出现,一会又觉得苍蝇哥会突然站在我的床前。反正那一晚上我睡得恍恍惚惚的,老是睡一会醒一会。
我还没睡一会,大夫和护士就来查房了,彭主任跟我说,今天没我啥事,让我不要太担心病情,先在医院里观察几天再说。
我笑着把彭主任送出了病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啥的,我去洗漱的时候,现我胳膊上的指印似乎轻了一些,胳膊上人脸的颜色也黯淡了很多。
我刚洗漱完,就接到了苍蝇哥的电话,他喊我去粤秀坊吃早茶,我本来想在电话里问他一下昨晚电话怎么会无法接通,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见面问吧,这样他撒谎的时候,我也能看出来。
我换了衣服,背着包直接去了粤秀坊,服务生直接把我领到了包间里,苍蝇哥仍是点了一堆东西坐在那里大吃大喝。
苍蝇哥抬头看着我有些惊讶,“方片二,你的两眼怎么红扑扑的,昨晚没有睡好?”
麻痹,睡个蛋,你丫倒是来病房睡睡试试?一会镜子里出现个血衣女,一会楼下又有护士疯,这还不包括自己的影子莫名其妙的失踪。
我撇了苍蝇哥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明知故问,昨晚病房里出那么多事,我能睡好吗?”
苍蝇哥冲我嘿嘿一笑,“方片二最近辛苦了,今天敞开了吃,算哥哥我的!”
“你还有心情吃!”我决定诈一下苍蝇哥,“昨天埋在地里的小坛子被人偷走了!”
“哦!”苍蝇哥的脸色很平静,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惊慌的表情,他看着我一笑,“被偷走正常,我是故意把那个坛子放在那的!”
“你是故意埋在那的?”我吃惊的看着苍蝇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山人自有妙计!”苍蝇哥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他吗的信息量太大,我得坐那琢磨琢磨。
我先在旁边摆了一幅碗筷,给皮娃娃整了点吃的喝的。接着,我吃了几个虾饺,想了一下,盯着苍蝇哥问,“昨晚我打你电话,你电话怎么不在服务区?”
“昨晚跟你分开之后,我去了医院的其他地方,那个地方手机没有信号!”苍蝇哥似乎不想多说什么,他看着我说,“快吃,等会这些东西都凉了!”
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琢磨,医院的其他地方,没有手机信号,这他吗的是什么地方?现在通讯这么达,电梯里都有手机信号,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除非是地下室。
他吗的,阴阳楼的停尸间!那里肯定没有信号!可是苍蝇哥大半夜的去停尸间干嘛?难道他跟停尸工胡杨认识?还是他俩之间有什么交易?
那一会,我边吃东西边看着苍蝇哥,我现在觉得苍蝇哥很不对劲,麻痹的,保不起丫给我骗到五院也是准备害我!